但已经硬得像石头疙瘩一样。
我完全懵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洞口被封得这么死,我该去哪儿找“小灰”呢?!没有“小灰”,这“凝肌散”又该交给谁?!
我正蹲在墙根对着那坨冰冷的水泥发呆,老妈的声音突然从厨房门口传来,带着几分好奇喊道:肆儿!你又蹲在那儿看什么呢?!
我茫然地扭过头,指着那处被糊得严严实实的墙角,疑惑地问道:妈,这个老鼠洞——?!
老妈闻言,一步就从厨房里跨了出来,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说道:哎呀!我前前后后放了那么多老鼠药做饵,你猜怎么着?!次次都被吃得干干净净!天晓得这底下到底藏了多少老鼠!这要是吃了药死在了外面,那不得臭死了?!
她望着那水泥封堵的地方,颇为得意地说道:所以啊,我干脆一了百了,弄了点水泥,给它彻底糊死了!这下总算清净了,再也不用担心里面钻出什么东西,也不用担心死老鼠发臭了!
“呃——”,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所有的语言,似乎都被这层水泥彻底封死在了墙里。
行了行了,别在那儿愣着了!昏暗中,老妈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挥挥手催促道:快回屋收拾收拾,准备吃饭了!
说完话,她转身又回了厨房。
我一个人对着那被堵得死死的洞口,心里空落落的,最终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回了屋。
晚饭时,正当我埋头默默地吃着饭,心里惦记着毛红军的安危和那只不知去向的“小灰”时,坐在对面的巧儿忽然停下了手里的筷子。
她眨巴着大眼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目光直直地望向我,脆声说道:哥,我今天下山的时候,在路上碰到了一个人。你猜,我碰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