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松了一口气，但望月接下来的话让他心中一沉。
“不过，这个丫头既然听到了不该听的话，就不能再留在您身边了。”望月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奴家会让她父亲把她嫁出去，远离太守府。”
柳如烟闻言，脸色瞬间苍白。她知道以父亲现在的状态，完全会按照望月的意思去做。
“公子…”柳如烟眼中含着泪水，“奴婢不想离开您。”
赵羽心中也很不舍，但他知道现在的自己还没有能力保护柳如烟。与其让她留在这里面临危险，不如让她离开。
他轻抚柳如烟的头发，做手势表示这是为了她好。
“小主人真是善解人意。”望月满意地笑了，“那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奴家就让太守安排。”
说完，她转身离开，临走时还故意扭了扭腰肢。
等望月走远，柳如烟再也忍不住，抱着赵羽哭了起来。
“公子，奴婢舍不得您。”她哭得梨花带雨，“那个妖女一定会害死您的。”
赵羽轻拍她的后背，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这个善良的女孩子，因为自己而卷入了这场危险的游戏中。
“公子，奴婢刚才确实听到了一些话。”柳如烟擦干眼泪，小声说道，“那个妖女想要您帮她对付她的师父。”
赵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公子千万不要相信她。”柳如烟急切地说道，“奴婢听父亲说过，狐狸精最善于欺骗人心。她现在对您好，只是因为需要利用您。一旦您失去了利用价值，她立刻就会翻脸不认人。”
赵羽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现在的情况是他必须在望月和老道士之间做出选择。两个都不是善茬，但至少望月还需要利用自己，暂时不会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