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足三千。
“韩文约!”
审配恼怒道:“你这乌鸦嘴快别说话了,两次都引来了敌军,若是在引来一路,你我可就真的无处可逃了,只能与曹军血战!”
韩遂大笑道:“这次绝对不会有大军,此地乃河东,靠近并州,何来曹操大军!”
“刷!”
“刷!”
“刷!”
轰然间,四面八方立旗大旗。
前方更是有大军排兵列阵,将山道出口堵死。
张辽纵马持刀,看着韩遂与审配,大喝道:“折冲中郎张文远,等待诸位数日已久!”
“折冲府!”
“折冲中郎张辽?”
审配眼前一黑,面若死灰道。
“彻底完了!”
韩约亦是无比绝望。
折冲卫兵精粮足,他们奔逃近三日时间,如何能够与之为敌!
“吁!”
战马急停在山道。
无数将士直接坠落在地,早已无心交战。
韩遂目光狰狞的看着张辽,嘶哑道:“张文远,原来你折冲府早就走出了三辅!”
“不错!”
张辽淡漠道。
韩遂恼怒无比的看向审配道:“审正南,你不是说他们去平了凉州吗?”
审配有气无力道:“我只是说有可能,并非说他真的去了西凉!”
“是谁!”
“你可敢出来一战!”
韩遂目光扫过四周,疯狂的咆哮道:“到底是谁在算计我西凉,到底是谁在黄龙山设伏杀我韩约,曹孟德,梅长卿,你们难道不敢现身吗?”
“唏律律!”
许褚,马超二人齐至。
众人皆是目光凛冽的盯着韩遂与审配!
“咕噜!”
“咕噜!”
车马声响起。
一辆战车从折冲卫后方使出。
韩遂看着战车上面的身影,整个人懵在原地。
“北烈侯!”
“陈留,梅长卿!”
审配目光复杂的看着战车上面的身影。
固然没有见过梅念笙的模样,但是他可以无比的确定,眼前之人就是霸府执掌者!
“你死了!”
“你应该死在雕阴!”
韩遂双眸充血,看着驱车之人嘶哑道!
“你败了!”
马芸鸢眼中没有恨意,亦没有怜悯,声音清冷道:“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接触审配,一个出征时与我父女冷淡之人,怎么会在一次与敌人会晤后,就变得热情无比,还说出若梅念笙负我,马踏北烈侯府这样的话,除非他想获得我们信任,让我们松懈下来!”
“不可能!”
“你们应该死了!”
韩遂神情疯狂,依旧不相信自己所见。
马芸鸢再度说道:“死的是一介胡骑,还有你的一个胡姬,身为大汉守将,这些年以至于胡人厮混在一处,文约叔父,你真的变了!”
“不可能!”
韩遂再度大喝道:“马寿成,你出来啊!”
“文约!”
马腾从后方走出。
韩遂眼中再无疯狂,反而落寞道:“原来,你真的没死!”
“我没死!”
马腾目光复杂道。
“文约叔父!”
“我回西凉之前,梅念笙给了我一个锦囊!”
“非生死之际不可打开,如果没有危机,根本兄长不会来黄龙山,我们也不会诈死出营!”
“你本来可以有一条活路,是你的贪婪,是你的疑心害死了自己!”
“阿慈在许昌很好,作为曹子脩的陪读,他是跟着梅念笙在学,你可知许昌有多少仕人想要成为他的学子,想要求得一星半点的学识,而入不得北烈侯府门庭,阿慈有辉煌未来,却坏在了你的手中!”马芸鸢铿锵有力的斥责道。
“哈!”
“哈哈!”
韩遂悲凉自嘲道:“不是我寻死,而是梅念笙一直在谋算我!”
“文约!”
马腾焦急道。
“吭哧!”
韩遂抽出佩剑,眸子仇视着梅念笙,嘶哑道:“梅长卿,北烈侯,国子祭酒,霸府之主,好大的名头啊,我韩文约盛于黄巾之乱,割据西凉十余载,却被你如同棋子一般拨弄,这些蠢货还在夸夸其谈的说你德行高尚,今日我纵死与黄龙山中,也要啃下你的一块血肉!”
“说完了?”
梅念笙神情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