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兰陵境内,他们速度差太多了!
“将军!”
“我们追不上了!”
孙观脸上满是疲乏的说道。
臧霸嘶哑道:“追不上也要追,夏侯惇短时间内攻不破兰陵,曹性的弩兵与高顺的陷阵营专克铁骑,这也是主公将他们二人放在兰陵的原因!”
“喏!”
孙观应喝一声。
“轰隆!”
“轰隆!”
猛然间,一阵巨响从远处传来。
臧霸,孙观,还有他们统帅的数千兵马回首凝望。
只见,一直黑漆漆的大军从远处疾驰而来;
数千的将士行军声竟然整齐无比,宛若一座礼仪方阵在向前横推。
“轰隆!”
“轰隆!”
“轰隆!”
大军方阵前方。
马芸鸢披着女甲,背负银枪,挥鞭驱策战车前行。
梅念笙面若冠玉,身着一袭青衣,扶剑立于战车,眉宇间满是意气风发的锐意。
“这是?
“霸府第二营?”
孙观眼中满是惊骇道。
臧霸目光落在迎风招展的旗帜上,喃喃道:“北烈侯,于禁,第二营!”
“轰隆!”
大军于三百步外驻足。
梅念笙握剑看着臧霸的帅旗,沉声道:“文则,叫臧霸出来对话!”
“臧奴寇!”
于禁拍马出列大喝道。
臧霸眸子一冷,调转马头行至后军,冷声道:“于文则,你我皆是泰山人士,自知奴寇乃落草之时的匪号,而今某为徐州战将,安敢称呼匪号!”
于禁眼中满是凝重,沉声道:“梅帅要与你对话!”
“北烈侯!”
“梅长卿!”
臧霸目光落在战场上,突兀惊愕道:“你这浮夸浪徒,行军还带女将?”
“蛮子!”
马芸鸢大怒道。
梅念笙探手压住马芸鸢的肩甲,淡淡道:“臧宣高,霸府要拿徐州,不是你一人可阻,彭城已经陷落,而今吕布尚在下邳,不出一个月本侯便能攻破郊城,你可愿降?”
“你说什么?”
臧霸脸色顿时一沉。
梅念笙淡笑道:“世人皆知霸府有五营,每营一万兵卒,此地有五千兵卒,剩下的自然在彭城,本侯若真的想强取彭城,你以为区区山丘伏兵能阻吗?”
“梅念笙!”
臧霸心惊不已,但还是强撑道:“想取徐州,简直痴心妄想!”
梅念笙摇了摇头,淡淡道:“可你忘了,郯城守将是陈登,此人乃徐州士族,以家族为重,只要本侯大军临城,不出半个时辰他便可以开城献降,你以为区区一个下邳,能拦住四万五千大军吗?”
“将军!”
孙观凶戾道:“他不过五千兵卒,我们也不差分毫,都是急行军至此,大不了死战一场,梅念笙若死曹操安能不退出徐州!”
“再等等!”
臧霸眼中满是复杂。
“臧宣高!”
“你现在不过是孤兵!”
梅念笙淡淡道:“彭城有我五千大军,兰陵有一万,彭城,东海两郡我唾手可得,那时大军挥兵下邳,整个徐州便在手中,吕布不过是丧家之犬,你归降霸府为将,乃是臣服大势,若是死战有何益处?”
“说完了吗?”
臧霸抽出佩剑,目光坚毅道!
梅念笙毫不在意对付的敌意,再度说道:“吕布不过一介匹夫,本侯一封书信便让他与陈宫分裂,你追随他真以为能平天下,封侯拜将不成?”
“真是你?”
臧霸瞳孔一缩。
梅念笙握剑淡漠道:“降可活,战必死!”
“将军!”
“我等死战!”
孙观,以及数千将士持戈大喝。
“第二营!”
于禁探手从一侧接过一柄陌刀。
丈长的刀柄,还有不弱于刀柄的雪白刀锋,明晃晃的矗立在大地之上。
阳光挥洒而下,雪白刀锋映照森冷杀气,时值仲夏之季,也让人从心底生出寒意。
“臧霸!”
梅念笙再度冷声道:“你今日要带着自己袍泽,为一个薄情寡性之人与我霸府死战,就算能活着逃出此地,日后回到郯城,有脸面对他们的家人吗?”
“降!”
臧霸喃喃一声。
孙观惊愕道:“将军,我们还有胜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