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忍不住上前一步,对着许大茂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狗东西!老娘辛苦了一天回到家里,结果桌上没看到晚饭,也没人来给老娘敲腿捏肩,现在还要带钱来给你交医药费,结果你摆这幅臭脸给老娘看,活腻歪了是不是?”
“啊?不是,我没有……”许大茂瞬间回过神来,一脸懵逼加委屈的试图辩解。
可秦京茹却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又是一个耳光打上去,骂骂咧咧的说道:
“还敢顶嘴,找打!”
许大茂想反抗,但是恰好手受了伤才打好的石膏,而且他是真的没劲了,便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不过许大茂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异样,表面上看起来秦京茹十分凶狠,下手也没有留余力,可实际上自己的脸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自从许大茂被迫离开轧钢厂,秦京茹靠着李怀德上位踏入高等圈层后,双方的家庭地位就从男尊女卑转换成了男卑女尊,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许大茂没少挨秦京茹的打,被抽耳光也不是头一回了。
所以许大茂对秦京茹的手掌力道印象深刻,就算秦京茹没吃晚饭,打在脸上也绝对不是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她的身体越来越虚弱,所以力道软绵绵的。
难不成,秦京茹之前说身体不舒服的情况并没有好转,反而是加重了?
这样可不行啊,你就是要死也得等我把你利用完,让我榜上大腿,或者飞黄腾达了再死!
见许大茂不再吭声,低着头任由自己辱骂和殴打,秦京茹终于消了气,之后一脚踹向许大茂,呵斥道:
“少在这里装死,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滚回家去,难不成指望我给你付住院费,在这里享受好日子?”
许大茂自知斗嘴没意思,又不方便出手,便只能强忍着一肚子的火气,承受着周围的嗤笑和白眼,咬牙切齿的跟着秦京茹离开医院。
来到医院门口的角落,许大茂见周围无人,这才开口问道:
“京茹,你之前说身体不舒服,好点没?”
秦京茹听后面露厌恶的神色,冷声说道:
“少在这里虚情假意的,老娘的身体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
许大茂脸色一冷,但考虑到自己还要指望秦京茹和李怀德以及一众领导的关系,便只能忍气吞声,继续赔笑道:
“这不是刚好到了医院么,如果你的身体情况还没有好转,应该去看一看医生,咱们也好早做应对不是?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啊,千万要保重身体!”
秦京茹听后冷笑了一声,趾高气昂的说道:
“怎么,你是准备替我付医药费?许大茂啊许大茂,看看你现在这副穷酸的怂样,要人脉没人脉,要地位没地位,要脸没脸,要钱没钱,现在连医药费都要我来帮你付,我是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怎么好意思活下去的!”
“还是那句话,老娘的身体不需要你担心,你也没资格管!而且今天我替你垫付的钱你必须尽快还上,否则下次你再出什么事情,老娘一分钱都不会掏,你就准备等死吧!”
说完,秦京茹转身离开,显然是没打算和许大茂结伴而回,且转弯的方向并不是大院,估摸着是想去哪里找间馆子垫肚子。
许大茂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不止是秦京茹没吃晚饭,他也没吃啊,真就这么绝情吗?
许大茂很想追上去,但他知道秦京茹肯定不会管自己的死活,哪怕追上去了也会受辱,便只能踹路边的野草石头撒气。
“奶奶的!谁特么想管你的死活啊,还在我面前装起来了,要是哪天你病死了,老子一定在你葬礼上载歌载舞,再狠狠的吐你几口唾沫,我呸!”
骂的正起劲呢,却因为体虚气弱,身上没劲,单只脚没能站稳一个踉跄摔在地上,随着哎呀一声惨叫,隐约间好像另一只手也受了伤。
许大茂欲哭无泪,直呼天道不公,可这大晚上的根本没人搭理他。
而且许大茂是真没钱再去医院了,试着动了动,发现不影响第二天的检票后便强忍着疼痛,顶着满脑门的冷汗,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许大茂艰难的将客厅的桌椅挪开,又把竖在墙边的床板挨个放下,最后铺上被褥躺了上去。
自从秦京茹傍上李怀德后,就对许大茂越来越厌恶和抗拒,原先还有同床共枕的机会,现在是连卧室门都不让进了,至于另外一间面积略小,曾经属于许大茂的屋子变成了秦京茹的衣帽间,所以许大茂只能在外打地铺。
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