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说是就是,空口无凭!”
阎埠贵早有预料,立马将自己老伴拉到身前,说道:
“就知道你会不认账,没关系,得亏那天晚上我把老伴也叫起来了,毫不夸张的说,整个过程我们都看的一清二楚,先拿的什么后拿的什么,我们全都知道,不相信把你俩儿子叫过来对峙,绝对不会有错!”
“所以啊,你赶紧把我的损失赔来吧!否则我真把你俩儿子叫过来,到时候又要嫌丢人现眼了!”
就在阎埠贵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刘海中却是脸色通红的冲上去一把揪住阎埠贵的衣领,怒吼道:
“你个老东西亲眼看着那两个小畜生把我的东西搬走,他妈的故意不告诉我是吧!”
阎埠贵被吓的有些发蒙,但想着周围这么多人看着,认为刘海中不敢胡来,便硬着头皮说道:
“是,是又怎么了?老子和你有仇,凭什么看到了就要告诉你?”
得到了阎埠贵的确认,刘海中又是大吼一声,眼珠子蹬的滚圆,额头青筋毕露,只可惜力气有限,加上身子骨也不行了,终究是无法将阎埠贵提起来,只是他当前的模样十分的瘆人,把阎埠贵吓的不轻。
但这还不算完,刘海中接下来的话才真的让阎埠贵大白天的直打寒颤。
“老东西,你记着!我老伴因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一醒来就念叨着她的煤气炉子,如果因为你的知情不报让我老伴发生了什么意外,老子特么的也不活了,我一定和你们两个同归于尽!”
这一刻,阎埠贵彻底被吓傻了,连话都不知道说,一旁的三大妈见状也是赶紧冲上来,神情慌乱的说道:
“你,你快松手啊!赔偿我们不要了,一分都不要了!你放过我们吧!”
刘海中听后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双手用力将阎埠贵推了出去,眼看着他几个踉跄狼狈的摔倒在地,接着大摇大摆,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直到刘海中消失在前院,阎埠贵这才缓过劲来,回想起刚才刘海中那阴狠想刀人的眼神,阎埠贵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意识到万一二大妈出了事,他是真的会找自己拼命!
冷静下来后,阎埠贵仔细想想刘海中若是追究起来,自己确实是理亏的,知情不报的影响可大可小,所以……
正想着,三大妈已经冲了过来将阎埠贵从地上扶起,说道:
“哎哟!早就说了这事儿不靠谱,现在好了,钱没要到还摔了一跤,老头子你没事儿吧?”
阎埠贵伸手揉着有些摔麻了的尾巴骨,摇头说道:
“能正常站立走路,应该没什么大碍,现在想来是我挑的时机不对,应该等刘海中他媳妇平安归来以后再和他算账的。”
三大妈看了一圈周围的吃瓜群众,连忙将阎埠贵扶回了家里,抱怨道:
“还想着算账呢!没看见刘海中刚才都要和你拼命?”
阎埠贵一屁股坐在梆硬的椅子上,瞬间露出了痛苦面具,紧跟着猛吸了几口凉气才缓过劲来。
“嘶~!这事儿不用你操心了,我自己会合计清楚后再去找刘海中算账的,等下你帮我去买点膏药来贴,现在才觉得不太对劲,好像是伤着骨头了。”
三大妈闻言没好气的白了阎埠贵一眼,嘴里碎碎念了一顿后带上钱就出门买药了,关上门之前还听到阎埠贵大喊着去哪个药堂划算。
都这个时候了,阎埠贵依旧是只关心钱,丝毫不想便宜的膏药效果到底好不好。
另一边,刘海中气冲冲的来到后院,可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画面只觉得神情恍惚,又差点晕过去。
原来在刘海中陪二大妈住院的这几天里,相关单位立马趁这个机会把四间临建全部拆光,这时候真得感谢刘家两个大孝子,一口气把临建里的东西全部搬空了,不然承接的拆除工作还得延后好几天才能完成。
毕竟时代不同了,讲究一个以人为本,只要临建里有人住着就不好强拆,非要来硬的弄伤了人反倒是相关单位要倒霉。
和易中海跟阎埠贵不同的是,他们两家的临建在决定拆除的第二天就来人处理了,只有刘海中家的临建因为住了人一直拖着,时间一长,竟然给了刘海中一种可以借此机会保留临建的幻想。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亲儿子居然会干出大晚上偷家的恶劣行为,且在自己陪护媳妇住院的几天里,相关单位也趁机把临建全部拆除了,面对人财两失的结果,刘海中只觉得头重脚轻,一时间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