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松了口气,随后两人的脸色都变得阴狠起来。
“都这时候了还和以前一样,对我们是想骂就骂,一点儿没把我们放眼里啊!”
“二哥,这口气我是真忍不了,要我说啊,扬眉吐气就在今天,咱们一定要给这偏心眼儿的老头一点颜色瞧瞧,说心里话,我准备把能摸到的家具一股脑全带走,你怎么说?”
“当然是一样的啊,必须要让他知道得罪咱们兄弟俩的下场,不然他真以为可以一辈子都骑在咱们头上呢!”
相互撂下狠话,兄弟俩就各自回屋里和老婆合计半夜偷摸搬家的事情,刘海中扬言他们再犯错就扫地出门,现在不必等到他发话,兄弟俩决定当晚就行动,给亲爹亲妈一个大大的震撼!
一天的时间转眼过去,刘海中也从外面提着小马扎和水壶归来,只不过看他那略显疲惫的神色,想来是出去走了好多地方都没能找到可以顺利融入的圈子。
刘光天和刘光福兄弟俩是早早的就在家里待着了,他们不动声响的把屋内的东西全部打包处理,车子和人手也早早的联系到位,只等夜幕降临,趁着全院熟睡的时候开始行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没有负伤的刘光天夫妇轮流尿急,等九点以后每隔十来分钟就往外跑一趟,假借上厕所的名义查看全院入睡的情况。
很快,院内各家各户陆陆续续熄灯睡觉了,但总有那么几家还在坚守。
前院的阎家也早早的熄了灯,但是阎埠贵还没睡,因为四间临建被拆除,他总认为自己少赚了很多租金,竟一时间成了他这段日子里难以逃避的梦魇。
通俗的来说就是会做噩梦,得独自坐到困意侵袭大脑才敢闭眼进入深睡眠。
枯坐着也无聊,阎埠贵就对着窗外东张西望起来,自然是看到刘光天夫妇来来回回跑了十几遍的画面,不由的眉头紧皱,好奇不已。
“嘿!这是吃了啥呀,跑肚这么多回,泻药都没这么厉害吧!”
这下倒好,阎埠贵是越看越精神,越看越来劲,本应该按时来的睡意也没了,他就想知道这一晚上刘光天夫妻俩到底能跑多少趟厕所。
反正没点灯,一分电费不用花,还能看到这么有意思的乐子,简直不要太赚啊!
可数着数着,阎埠贵就发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了。
原本刘光天夫妻俩都是分别往厕所跑的,可突然他们俩一块跑出了大院,紧跟着刘光天夫妻俩也跟了出去。
几分钟后,刘家兄弟俩一同回到大院,身后还跟了四五个人!
院子里,刘光天和刘光福对着身后的几人做出了嘘声的手势,小声说道:
“一会儿千万要轻拿轻放,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声响,更不能吵醒任何一个人,一旦出了问题,你们的工钱我可是一分都不会付的!”
“没错,你们别多问也别多想,我们哥俩只是不想走的时候和父母有交集,好好的把事情办妥,该给的钱一分都不会扣少你们!”
几名身强力壮的搬运工不明所以,但他们都点头表示没问题,出来干活只要能拿到钱,别的事儿与他们无关,就算他们感觉这偷偷摸摸的跟贼没什么区别,可也是别人的家事儿,反正他们自己不会拿一针一线,只拿工钱!
屋子里,阎埠贵看到这一幕不由的瞪大双眼,随后立马把老伴儿也给叫醒了。
三大妈迷迷糊糊的醒来,皱着眉头问道:
“什么呀,又地震了?”
阎埠贵懒得废话和解释,拉着她来到窗口,指着外面时不时闪过的人影,低声说道:
“你瞧,是刘家兄弟在搬家!”
三大妈听后立马清醒了不少,定睛一看还真是如此,当即面露震惊的说道:
“这,这干嘛呢,搬家不选大白天,非要在三更半夜,图啥呀?”
阎埠贵没好气的瞪了三大妈一眼,指着外面说道:
“你仔细看呀!当时刘家兄弟回咱们院儿的时候带了多少东西,我们俩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再看他们现在带走的东西,你瞧瞧!”
三大妈愣了愣,随后用力一拍手,说道:
“哎呀!坏了!他们兄弟俩这是在当家贼呀!你确定不去拦着点?”
阎埠贵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嗓音说道:
“小声点儿!外面来往好几个人呢!”
随后阎埠贵赶紧把三大妈拉到了一旁,就生怕被人发现,随后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也不想想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