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是张元林给的,但不管如何,张元林的命令就是绝对的,无论如何都要执行。
眼看着傻柱匆匆离开,张元林迅速把要带走的东西全部整理好放在了桌子上,接着对秦淮茹说道:
“一会儿傻柱回来了,你们就直接去医院,切记以最快的速度找到秦京茹,那天晚上我就看她精神状态很差,许大茂背着我们偷摸着回来,恐怕会影响到秦京茹的情绪,万一她想不开就不好了!”
说完,张元林大步流星的出了门,直奔许大茂家。
这个时候,傻柱已经动用暴力的方式将许大茂从家里撵了出来。
“不是,傻柱你干嘛,光天化日之下强闯民宅,还要当众打我,你在发什么疯?”
许大茂自知不敌傻柱,也不敢用力反抗,只能趁着围观群众聚拢过来时大声质问。
傻柱不作回答,只是低头冷笑一声,接着用力一甩,将许大茂丢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见傻柱不吭声,许大茂猜测他自知理亏不敢开口,便想着大声喊冤,奈何才刚刚站起身来,却又感觉后背吃痛,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前一扑,再次重重的摔在地上。
狼狈的翻身而起,许大茂咬着牙,却是迎面撞上了张元林冷峻凶狠的面孔。
一看是张元林来找自己的麻烦,许大茂瞬间蔫吧了,论战斗力,张元林足以吊打傻柱,更别说对付他了,论身份地位,人家现在是轧钢厂的一把手,许大茂连给张元林提鞋都不配。
最关键的是,许大茂做贼心虚,张元林是秦京茹的姐夫,就怕他是来找麻烦的。
结果却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许大茂忐忑不安时候,张元林一句话吓的他两腿发软,差点摔在地上。
“许大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秦京茹怎么样了,我不是让你在医院好好陪着她吗?”
面对张元林的沉声质问,许大茂打了个哆嗦,支支吾吾的半天蹦不出个屁来。
见许大茂如此态度,张元林面色一冷,喝声道:
“现在,立马给我滚到医院去,如果秦京茹有任何的三长两短,你作为她丈夫难咎其责!”
许大茂一听顿时露出为难的表情,说道:
“张元……不,张厂长,这事儿真的不能赖我啊,是秦京茹她自个儿胡来闹成这样的,要我说这都是她咎由自取,跟我没关系的啊!”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张元林二话不说,抬脚就是用力一踹,直接给许大茂蹬飞了出去,只差十几公分就会直接撞在坚硬的石墙上。
只要是熟悉张元林的人就能看出来,他是故意收了力,否则许大茂还能飞的更远。
可人被踢飞摔在地上和直接撞在墙上,后果是完全不同的,张元林知道留下许大茂的狗命还有用处,不然今天绝不会让他好过!
“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畜生是吧,你扪心自问,秦京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你真的一点责任都没有?”
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走到许大茂的面前,张元林居高临下的呵斥了起来。
许大茂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为自己辩解道:
“那,我,我也没让她去,去……”
张元林眼神一冷,再次上前一步,声音低沉的说道:
“我只说最后一遍,你现在立马跟我到医院去,否则后果自负!”
随后张元林抬起头来,环视周围的吃瓜群众,大声道:
“各位,如果自家媳妇或者男人为了给家里赚钱身体出了问题进了医院,你们说该不该管?”
众人听后几乎没怎么犹豫,同样是大声回答道:
“那必须要管啊,不管还能算是人?”
“没错,都是为了自个儿的家,不能拿了钱不管对象死活啊!”
“嘿!合着许大茂是干了这样的畜生事儿,难怪好几天没看见秦京茹!”
“好家伙,媳妇赚钱养家累坏了身子,结果许大茂一转头连老婆都不要了,直接丢医院等死,真不怕遭雷劈啊!”
一时间,现场的吃瓜群众议论纷纷,对着许大茂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面对周遭的指责和谩骂,许大茂哑口无言,虽然真实情况和这帮人的想象有所不同,但基本上的意思没错。
确实,许大茂不满秦京茹背着自己怀孕又流产,最终导致失去生育能力,所以想放弃对方,因为许大茂觉得秦京茹是背叛自己,活该如此。
可是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若不是许大茂无能,又怎么需要让秦京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