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讪讪一笑,解释道:
“哎呀,我这不是怕一直喊你领导会不小心戳你的痛处么?”
“只要你想听,我就一直喊你领导,可以不?”
秦京茹没好气的撇了撇嘴,说道: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确实我丢了领导职位,你爱怎么喊怎么喊吧!”
许大茂见状愣了一下,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
“怎么了,你去见李怀德快一周了吧,陪了他这么久还没打听到他的近况吗?”
“就算他看不起我,不愿意帮我的忙,可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怎么也应该把你安排好啊!”
秦京茹听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我倒是想啊,可李怀德跟我说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当什么领导了,要不是他下台之前留了一手,现在的他还在蹲大牢呢,也不可能保持现有的人脉关系。”
许大茂闻言瞪大了双眼,呆愣在原地,许久后才反应过来。
“什么?李怀德他再也没有当领导的机会了?那我怎么办,岂不是以后连个靠山都找不到了?”
许大茂很清楚自己的能力,如果没人开后门,光靠他自个儿根本不可能触摸到领导的门槛,因为他就不是那种会堂堂正正去竞争的人。
再加上许大茂的人脉关系极差,更不可能靠人引路推荐往上爬。
更别说现在的许大茂连一份像样的正经工作都没了,还谈何向上晋升?
原本许大茂还指望着李怀德躲过风头后东山再起,自己仗着是秦京茹丈夫的身份厚着脸皮去讨一份差事,再想办法死皮赖脸的弄个当领导的机会。
有过大起大落的经验后,许大茂肯定不会再妄想爬到多高的位置,能有个唬人装逼的头衔就够了。
可哪曾想李怀德已经是彻底的趴窝,再无重新来过的可能。
一旦李怀德废了,所有预想中的捷径全都被堵死,许大茂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这样满身污点的人又该何去何从?
秦京茹发出一阵冷笑,说道:
“什么叫你的靠山,李怀德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你想找个靠山还不如厚着脸皮去找张元林,现在他是轧钢厂的一把手,你还是求他施舍一份差事吧!”
许大茂听后脸色一变,沉声说道:
“开什么玩笑,我和张元林有不共戴天的仇,你让我去求他,那我宁愿就在家躺着什么也不干!”
秦京茹嗤笑了几声,说道:
“呵,说起这事儿你倒是挺有骨气的,还是说你心里也清楚,就算你在张元林面前跪下来求他也没用,因为人家压根就不用正眼瞧你!”
似乎是被说到了痛处,许大茂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收回了给秦京茹按摩的手,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别太过分了,这是我和张元林的新仇旧恨,和你有什么关系?”
“还有啊,既然李怀德已经没用了,你就别再跟他厮混到一块儿去,有这时间不如再去找个有本事有地位的人重新开始!”
其实许大茂心里是想让秦京茹和李怀德断绝往来的,毕竟他们俩名义上还是夫妻,不管许大茂有多无能,总归是不愿意忍受这种事情长期发生的。
在此之前许大茂能忍受戴这么久的帽子,只是因为李怀德有能力拉他上位,对方还有利用价值,可现在李怀德彻底废了,许大茂自然不允许秦京茹和李怀德继续保持这种畸形见不得人的关系。
短暂的沉默后,秦京茹仿佛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一边冷笑一边摇着头。
“许大茂啊许大茂,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居然命令起我来了,也不想想这个家的开销到底是在靠谁支撑!”
“让我和李怀德断绝关系,真的是张口就来,那你说说看我该去找谁?”
“反正我除了李怀德以外谁也不认识了,要不你给我介绍一下呗!”
许大茂被怼的哑口无言,是啊,现在离了李怀德这个家都得散。
没有收入来源,就算只有他们两个人生活,家里的钱也迟早是会用完的!
见许大茂在原地发呆,秦京茹没好奇的说道:
“行了,就这样吧,少说废话了,我今天跟着李怀德陪了那么多领导,累的要命,又一直在喝酒,菜也没怎么吃,你赶紧去做饭,明天我还得去忙!”
许大茂撇了撇嘴,说道:
“京茹,既然李怀德已经下台了,也没了重新上位的机会,我看你也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