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
虽说加班文化不提倡,可张元林很清楚自己接下来会以怎样的身份出现在世人的面前。
既然是商人,那么在商言商,总不能当心慈手软,同情心泛滥的圣人,当然张元林也不会没有底线的去无限制的压榨那些信任自己的人。
付出多少就有多少回报,这样才是最公平的合作方式,而且如何在快速发展中寻求到合理的平衡点,不会引爆社会舆论,被对手抓住机会大做文章,这也是张元林接下来需要着重考虑的事情。
慢慢收回发散的思绪,张元林先是对傻柱关心自己表示了感谢,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
“没关系,我办事情的习惯你是了解的,从来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这么大的事儿我敢接下来,自然是做了两手准备的,所以你不必太担心,我心里有数。”
没有过多的解释,张元林只是让傻柱不要太在意这件事情,正好休息够了,也用茶水润好了嗓子,随后张元林大手一挥,带着傻柱继续前往其他大院进行宣传演讲。
张元林知道轧钢厂公转私的行动一定会受到上头领导的紧密追踪和关注,所以这场戏一旦开了场就必须演到底,反正就是费些口舌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也算不上损失和吃亏。
按照计划和流程走完所有路线后,张元林一看效果甚微,便立马开始最后的尝试,借钱!
说起来张元林还挺担心的,就怕这帮普通老百姓们会突然醒悟,愿意主动尝试购买股份进行投资,真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张元林可没道理拒绝,但是会严重影响他的计划。
因为恰好有军令状作为掩护,张元林有着急借钱的理由,不然就完不成任务,这对向来言出必行的他来说是无法接受的结果。
靠着这么多年来积攒的人脉关系和高风亮节的品行,张元林计划亲自下场担保,不出意外话,在短时间内筹集到大量的资金并不是什么难事,之后再全部用于购买轧钢厂的股份,这样就能在不被人怀疑的情况下给上面一个交代。
另一边,大院里。
在张元林演讲结束后的几天里,关于投资股份的热度看似在慢慢消退,但那些受到张元林照顾的老人们却是依旧在激烈的讨论。
这天吃过午饭,老人们没有各回各家,而是聚在中院一边晒太阳,一边聊天。
话题仍旧和购买轧钢厂股份有关,且因为一帮人聚集于此,也引来了大院里头其他的老人们,比如明明没有儿女照顾却死活不愿向张元林低头的昔日三位大爷。
只不过曾经的三位大爷现在已经成了仇人,即便是靠过来听个热闹,也都相隔很远,并没有要凑在一起沟通的意思。
说起购买轧钢厂股票的事儿,他们仨其实都有些想法,反正和儿女们都闹掰了,手里的钱放着也是放着,如果真有合适的可以钱生钱的路子,他们肯定想去试一试。
可是一考虑到是张元林亲自过来做宣传,他们就有些厌恶和反感了,总觉得自己掏钱买股份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张元林,那肯定是不行的。
当然易中海除外,他现在背着一身的债,还不知道啥时候才能还完,只是一个人待着也是无聊,所以只是过来凑个热闹,除非大家都选择出钱买股份,那他或许会想办法挤一挤弄点钱来跟风。
对易中海来说,现在的他已经过的够凄惨了,即便是投资的钱被骗的血本无归又如何,反正日子就这样了!
刘海中跟阎埠贵和易中海的想法一样,他们不愿意帮张元林完成购买股份的任务,却又不愿意错过赚钱发财的机会,便把决定权交给眼前的老人们。
这次和搞临建不同,一大帮人呢,要亏一起亏,要赚一起赚,而且这么多人都亏了钱,他们一定会去找张元林讨说法,到时候仍只需要随大流就行。
此时聚在一起的老人们正叽叽喳喳的说着各自的想法,仔细听就能发现他们的态度相较以前已经动摇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是十分犹豫,毕竟谁也不想拿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开玩笑,可在他们毫无动作的情况下,张元林对他们的承诺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要我说啊,张元林对咱们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虽然当前只管一顿饭,可长期以往能省一大笔钱啊!”
“这个我赞同,即便我们谁也没有掏钱购买股份,张元林承诺的午饭一顿都没少,品质也没有下降,味道不错且管饱,咱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人?”
“没错,这几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