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贾张氏快步上前,将易中海拉到了角落里。
“你怎么回事啊,咱们不是说好了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的吗,怎么就说出来了呢,还是当着全院这么多人的面!”
面对贾张氏的呵斥,易中海深吸一口气,指了指自己有些红肿的脸颊,咬牙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啊!就因为说了这个秘密,我被打了这一嘴巴子,全院的人都看见了,你当我不要脸皮的?”
贾张氏闻言愣了一下,才发现易中海被打了。
“你媳妇儿?那谁让你把这事儿说出来的,被打简直就是活该!”
易中海撇了撇嘴,沉着脸说道:
“那该死的许大茂当众收棒梗做徒弟也就算了,后面他还想收棒梗做养子,那我问你,如果我这时候不站出来,眼巴巴的看着棒梗认许大茂做爹,那我这个当爷爷的算什么?”
“别告诉我说这时候了还要让我冷静,还要让我耐着性子守住秘密,再闷下去,棒梗都成许家人了,今后生的孩子也是姓许!”
对于易中海而言,他后半生只为一件事情忙活,那就是子孙后代。
为了棒梗,易中海可以吃任何苦头,也可以忍受任何委屈,哪怕明知道会被贾张氏抓住弱点轻松拿捏,成为她的提款机,但只要有孩子在,这都无所谓。
所以,别的任何条件都可以谈,也可以委曲求全的接受,可唯独在孩子跟谁的事情上绝不让步。
感受到了易中海的激动情绪,贾张氏只能无奈发出一声长叹,点头说道:
“行,我知道了,那我去和棒梗说清楚吧!”
易中海眉头一挑,哼声道:
“当然要说清楚了,我大半辈子的积蓄全都花在了你们俩身上,等于是我工作赚钱养着你们这么多年,现在更是因为这件事情被当众打巴掌,成了全院人的笑话,你要是敢把棒梗送给别人,我一定和你拼命!”
贾张氏闻言连忙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假笑道:
“哎哟,哪有这么严重啊,犯不着拼命哈,不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么,咱们现在去和棒梗好好说清楚就是了。”
探明了易中海的真实想法后,贾张氏知道这事儿是真的忽悠不下去了,便只能回到棒梗的身边,告诉他易中海的确就是他的亲爷爷。
得到确切的回答后,棒梗便觉得眼前一黑,似乎美好远大的前程就这么消失不见了,紧跟着脾气和点完引线的炮仗似的瞬间炸开,伸手猛的一推贾张氏,咬牙切齿的骂道:
“你们都是混蛋,合起伙来骗我这么多年,这事儿我恨你们一辈子!”
说完,棒梗也不管被推搡到地上的贾张氏,撒丫子跑出了大院。
在一旁,易中海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去追棒梗,结果刚摸到棒梗的手就被他用力一甩,接着整个人失去平衡,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恰好这几天不是风就是雨,地面上满是泥泞,稍有不慎就会摔跤,加上易中海年纪也大了,可经不住一个青壮小伙子使劲儿。
挣扎着爬起来,易中海满身污泥不说,耳边还都是吃瓜群众们的议论和笑声,一张老脸顿时憋的通红。
可如今不同往日了,隐藏多年的秘密已经公之于众,易中海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样闷着不敢明说,当即大声说道:
“看什么看,笑什么笑,自家人吵吵闹闹又不稀奇,棒梗是我的孙子,年轻人发点脾气很正常,你们家孩子不是这样的吗?”
话音落下,周围的声音果然小了下去。
不知为何,此时的易中海只觉得心里舒畅了许多,身上的泥水和棒梗的脾气好像也不算什么了。
但摔的是真疼啊,易中海迈着小步子,慢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地震棚,看到贾张氏也才爬起来。
“哎,这兔崽子下手是真狠呐,一点儿不留情面,差点把我这把老骨头摔散架了!”
听到易中海的话,贾张氏转过头来,脸上带着痛苦面具,皱着眉头问道:
“不是,我怎么听你说这话还有点高兴的感觉呢?”
易中海闻言也不装了,当即咧着嘴笑道:
“那是,憋了这么多年终于能喘气了,我能不高兴么?”
“虽然棒梗下手是重了点,但这说明他小子身体好啊,年轻又有活力,就算他不想跟着我学车工技术,我也相信他干什么肯定都会有一番成就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