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只能点头同意。
反正就一个白天的功夫,大家都等得起。
张元林知道这帮人玩的就是一个拖字诀,但他并不在乎大院里的人是否愿意出钱。
疏散了人群后,张元林没有急着去轧钢厂,而是找到了自己相熟的几位从事丧葬工作的人,让他们准备一场算不上盛大,但是绝对不丢面的葬礼。
既然是熟人,张元林当场就把钱付了,也不怕他们偷奸耍滑,毕竟干这一行是有忌讳的,也没人会砸自家招牌,更没人敢招惹张元林。
接着张元林又去了一趟街道办事处,告知了聋老太太过世的消息,毕竟人口的增减记录都是需要及时更新的,会有相关人员登门确认并开具证明,然后才能进行丧葬活动。
交代完所有事情,张元林这才不紧不慢的去轧钢厂开始一整天的工作。
下班后,张元林回到大院,发现接了活儿的伙计们已经到场准备开工了。
可大院里的人不明所以,一群人拦在聋老太太的门口,根本不给这些人进门的机会。
“嘿,你们哪儿来的啊,谁请你们来的,事前说好了啊,我们这里可没人付钱!”
带着家伙事儿的伙计的们一个个的愣在原地,看向了领头的管事。
后者更是满脸懵逼,接着拿出兜里的地址,反复和大院住户们确认。
“没错啊,就是这里,给一位老太太办后事,先装扮遗容,再入馆等过头七后下葬。”
“至于钱的事儿,这不用你们操心,一位姓张的老板已经付掉了,还请各位把路让一让。”
这个时候,张元林拿着证明高举在手中走向众人,一边摇摆一边说道:
“各位,怪我没有及时告知大家,老太太的事情我给办了,通知了街道办事处,这是开的证明,人也是我喊来的,就这么放着太瘆人,怕是老太太的在天之灵也看不过去。”
说着,张元林将街道办事处盖了戳的证明递给众人观摩,在无人提出疑议后,处理后事的伙计们这才进了聋老太太家。
之后,张元林对着众人招呼道:
“那什么,既然大家都在这儿,就正好一起开个临时的全员大会吧,劳烦通知出去,还是老规矩,各家至少一个代表过来参会!”
张元林在大院的声望和威信早就呈断崖式的领先了,更别说他现在还是轧钢厂的一把手,任谁都得卖个面子,所以很快全院的代表都齐聚一堂。
就连许大茂家也来了人,是许大茂出的面。
见人都到齐了,张元林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相信聋老太太的事儿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她老人家早晨的时候被傻柱送早饭时发现过了世,之后大院里的老一辈们开始商量着怎么处理,结果呢闹的不是很愉快,也没谈拢。”
“按理说我不应该自作主张,妄自行动的,可有句古话叫做死者为大,不管咱们大院里如何商议,那也不能让聋老太太就这么躺在床上发臭发烂啊,你们说是吧?”
“所以呢,我就直接找到街道办事处,把具体情况告诉了他们,然后他们就跟我说,这事儿肯定是要及时处理的,就第一时间把相关的手续都办妥了,至于聋老太太后事的花销如何分配,咱们再慢慢商量。”
说完,张元林把早晨那会儿嗓门最大的几个人喊了上来。
除了曾经的院内三位大爷以外,剩下的都是些最为年长,按辈分排行最大的几位老者。
晚上来商量这件事情,再也没人拿要着急上班说事了,只是情况和早上的时候差不多,还是各有说辞,没人肯按照对方的意思去办。
易中海等人不愿意承担大头,大院里的住户们又觉得平均分并不公平。
吵着吵着,众人争的面红耳赤,险些要打起来,最后是张元林和傻柱出面才稳住局面。
看到这一幕,台下的吃瓜群众唏嘘不已,遥想当年聋老太太还有活力参与大院各项事宜的时候,谁见了她不是客客气气的。
可谁曾想时过境迁,昔日的老祖宗在辉煌一时后,竟沦落到连个替他处理后事的人都没有。
什么易中海,刘海中了,啥也不是,都不如张元林这个后生可靠。
听着众人的议论声,张元林知道差不多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接下来就是为这件事情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先后安抚情绪激动的双方,张元林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