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话他们都放在了心上,也害怕把贾东旭逼急了以后影响到村里拿项目。
“不是,我们只是要一点点赔偿而已,你不至于把一个行动能力都有缺失的人推过来当挡箭牌,不给就不给嘛,何必呢?”
听到村民的话,林父抱着双臂,冷声说道:
“哦?照你这么说还是我做的不对了,谁犯的事儿找谁,有什么问题么?”
“现在贾东旭是只有能力欺负狗,要是他也跟狗一样要去咬人,我还得给他赔人医药费了?”
这话说出来让一众村民脸色大变,虽然他们都是农民,可是个人都要脸皮,饶是他们作为受害者,也和贾东旭没有任何关系,在听到这种话的时候都觉得太过分,不由的开始可怜贾东旭。
贾东旭更是脸色涨的通红,他不敢相信林父会这么说自己,还把自己和狗相提并论。
“爸,你怎么这样说话,我大晚上的出去还不是为了哄棒梗开心,他白天玩耍丢了纸风车,你们不肯给他捡回来那我去找,怎么就变成我的问题了?”
听到贾东旭的解释,林父又是重重的哼了一声,露出了满脸的不屑。
“棒梗在我们家会缺东西玩吗?没了纸风车还有拨浪鼓,还有纸风筝,还有更多别的花样,他哭着要纸风车无非就是想睡觉了闹一闹,结果你还当真了!”
“贾东旭啊贾东旭,棒梗在我们这儿过的好着呢,不说是过富贵人家的生活,至少他吃的用的喝的玩的都可以选着来,你以为你是谁啊,这些你能满足他吗?”
“行了,废话我也懒得多说,今晚这事儿就是你自个儿的问题,没人求着你去捡什么纸风车,你但凡有点本事买个新的来,呵,没能力逞什么强,好好想想拿什么赔人家的狗吧!”
“哎,等会儿,你可别说是狗先咬你所以你才打狗的,这话说出来丢我的脸面,一个大活人的被狗撵被狗追着咬,你连狗都不如了。”
嘲讽完贾东旭,林父大笑着转身进屋然后重重的把门关上,显然是不想再搭理贾东旭和那帮索要赔偿的村民们。
反正贾东旭是住在侧面偏房里的,正门关了就关了,不影响贾东旭回那间至今还有发霉味道的偏房。
看到这一幕,村民们一个个的都沉默了,借着后悔一根筋的非要跑来问林家要钱,他们不来也就不会看到林家的家丑,也不会看到贾东旭如此狼狈不堪的样子。
在今天之前,他们还不了解贾东旭和林家之间的关系到底如何,现在亲眼见证过后才明白,林家人根本看不起贾东旭,也难怪之前一直不肯答应贾东旭和儿子团聚,原来是准备直接把贾东旭这个女婿排除在外,压根没把他当成一家人。
对于林家的情况,村里人都清楚,就林芳一个女儿,而且之前结过一次婚,生的孩子也被前夫家争去了,现在又生了个男孩,林家明显是想强留在自己这边,这才对贾家来了一招釜底抽薪,生完孩子就要把人家踢出去。
只是别人家的事儿无关人员管不着,而且林家在村子里的实力不弱,一般人也不敢说他们家的闲话。
不过在今天的亲眼所见后,村民们清楚了贾张氏和林家的关系,便会知道以后贾东旭再犯什么错,林家都是不会为他买单的。
知道继续索要赔偿不会有什么结果,村民们便摇着头离开了,只是临走时看向贾东旭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给狗治疗是要钱,但村里找兽医拿药花不了多少,实在不行问兽医需要什么草药就抽空到附近的山上摘一点,也就是费点事儿,没什么大不了。
但今天看到了贾东旭过的如此凄惨,同样作为男人的村民们都觉得他太可怜,而且过不久这件事情就会传开,成为村子里的八卦之一。
而事情一旦传开,贾东旭所受到的羞辱也会进一步的扩大,这是心理上的创伤,比身体上的疼痛要煎熬百倍。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下贾东旭一人,他摸了摸脸上已经凝固的血迹,又抬头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夜空,望着那微微闪烁的星星点点的亮光,突然觉得头疼欲裂,视野跟着开始模糊。
面对身体突兀出现的异样,贾东旭不由的开始闭上眼睛用力的深呼吸,这种情况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碰到了,也逐渐有了应对的经验。
等缓过劲来后,贾东旭吃力的转动轮椅,艰难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被羞辱的贾东旭横竖睡不着觉,便又费劲的起床来到桌子边上,然后打开记事本,拿起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