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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看到是三位大爷和张元林对峙,讨论帮助贾东旭父子团聚的功劳应该落在谁头上时,许大茂是最起劲的一个。
因为所有的宣传页都已经张贴完毕,整个街道每个宣传栏一个都没落下,所以这份通报表扬很快就会被大家知晓,倘若在这个时候剥夺了张元林的荣誉,毫无疑问张元林会成为最大的笑话。
“哎,这种事儿可不能开玩笑啊,要是污蔑了好人,纵容了坏人,那就全都乱套了,不行,这事儿我得多喊点人来评评理!”
许大茂在边上捏着鼻子阴阳怪气了几句,随后就真跑出去找人来吃瓜看戏了。
边上带队的组长看到这一幕正想去把许大茂拦住,却不曾想对方跑的飞快,只是稍微慢了两步就没追上。
看样子许大茂是真的太想当张元林身败名裂了,哪怕是劳累了一天,在这个时候还有劲跑。
见阻拦无果,组长干脆就不管了,对着许大茂离开的背影摇头叹道:
“干嘛非要没事找事呢,本身你在宣传科的地位就很低了,要是再惹点什么事情出来,近几年你都甭想混出名堂了!”
这个组长算是比较心善的人了,在明知道宣传科中低层领导都在戏耍许大茂的时候,他没有趁机落井下石,也没有故意打压许大茂。
但是再善良,再好心的人也是无法阻止有人作死的,都说自作孽不可活,许大茂非要自找麻烦,就是老天爷来了也拦不住他。
下班的人们看到了宣传页上的内容,没见过张元林的好奇他是什么来头,见过张元林的想知道真假,所以在许大茂的吆喝下,大家都是屁颠屁颠的聚集到了街道办事处来看热闹。
“谁是张元林啊,我都没听过这个名儿。”
“怎么可能没听过,之前有过好几次通报,你说没见过他那没问题,可你说没听过只能说你记性太差了。”
“这么说我想起来了,是在轧钢厂的一名机修工,宣传栏上见过不少次,没想到他除了技术水平高超屡受嘉奖,在解决家庭矛盾上也有一手。”
“哎,张元林在哪儿,是那个年轻人嘛,有点好看啊!”
“我瞧瞧,是他么,也太年轻了吧,我寻思着水平好的机修工怎么也得四十好几了吧?”
“呀,这小子长的真俊呐,也不知道结没结婚,要是单身我得去帮忙说说媒,肯定被姑娘们抢着要,这就是稳赚的钱!”
“你哪家媒婆啊,想太多了吧你,这个张元林是我们隔壁院子的,已经结了婚,孩子都有了,见过好几回一家子出来玩,小孩三岁了应该。”
“是嘛,结婚了啊,那可真是可惜,不然我家闺女可以试试,这小子长的是好看,又高又帅气,哪怕他没技术也没问题,光是领到家里来都觉得有面儿!”
……
听到围观群众七嘴八舌的讨论,刚开始许大茂还阴险的笑着等好戏看,可听着听着情况就不对了,为什么都开始夸张元林面相好看适合结婚?
这让许大茂心里很不爽,一个这辈子没机会拥有后代的人,也是一个结婚失败的人在这里听大家夸一个结了婚还有了小孩的人多么多么的适合结婚,属实是太扎心,太讽刺了。
就在许大茂感觉到心理不适的时候,屋内的争吵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易中海三人围着张元林和街道处主任涨红了脸据理力争,而街道处主任一样是脸色阴沉进行反驳,唯独主角张元林站在原地神色轻松,仿佛争论的中心并不是他。
“怎么了这是,都在吵什么呢?”
这时,一道大嗓门从外头传来,然后就看到一个人拨开人群往里走。
“副主任,你来的正好,三个冒牌货还想鱼目混珠,把正主给顶替掉,来吧,告诉他们关于此次的通报表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得知事情的缘由后,街道办事处的副主任瞬间皱起了眉头,转而看向易中海三人,不解的说道: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我看你们三个平时也不是喜欢露头的人,怎么这次突然这么执着的和别人争抢功劳呢?”
面对副主任的质问,刘海中哼了一声,中气十足的说道:
“副主任,您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争抢,这本就是属于我们的功劳,贾家拜托我们帮忙,这是全院人都有目共睹的,不相信你们可以到大院里去细问!”
在一旁等待时机的许大茂听到后立马高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