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韵核心被光绳引出来的瞬间,九色光芒突然炸开,像九道彩绸裹住整个圆形厅堂——淡金、冷白、嫩绿、橙红、冰蓝、墨黑、清透、暖黄、淡青绿,九种光精准地涌向中央的九根石雕灵韵枝,原本灰扑扑的石枝突然“活”了!
石枝上的纹路先是泛出淡光,接着从芽尖冒出嫩绿的芽,芽尖顶着细小的花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成花瓣——最妙的是,每根石枝的花竟都带着对应人的异能色:对应顾逸晨与林熙言的那根开着冷白与淡绿交织的双色槐花,花瓣飘向两人,轻轻缠上顾逸晨的雷丝与林熙言手腕的护灵珠,还悄悄落在他们交握的手背上,展开的花瓣刚好盖住指缝,雷丝与治愈光顺着花瓣缠得更紧;对应洛千羽的那根是暖黄色花瓣,落在光槐花鸟背上,鸟立刻载着花瓣绕洛千羽的小脑袋飞了三圈,南凌风的风系轻轻托着花瓣,让它飞得更稳,轨迹与光槐花鸟完美重合;对应君瑞的那根枝桠轻轻蹭了蹭他手里的木片,木片上的灵韵纹与石枝纹路瞬间重合,像两截严丝合缝的拼图;慕容雪手边的石枝开着冰蓝花瓣,一片落在她掌心的小风车叶上,风车转得更快,冰蓝与淡光缠成小小的漩涡;欧阳枫的风系刚往石枝探了探,清透色花瓣就被风卷着,绕着他的手腕轻盈地转了圈;季泽的暗系异能碰到石枝,墨黑色花瓣便裹着淡光,轻轻落在他的灵韵手电筒上,光束瞬间透出柔和的绿;苏琼宇举着手机凑向石枝时,对应他的淡金色花瓣顺着镜头爬,缀成小巧的花环,站在他身侧的宁舒乐——苏琼宇的表哥,灵木系异能刚一动,对应他的淡青绿色花瓣就凝成细韧的小枝桠,绕着手机镜头缠了圈,与淡金色花瓣拼成完整的槐花花环,既替苏琼宇稳住晃动的机身,又轻轻扫掉镜头上的槐花瓣碎屑;上官鸿煊的橙红色花瓣飘到他收起的检测仪上,仪器屏幕亮了亮,映出花瓣的虚影,还跳了下微弱的灵韵波动。石枝本身也褪去石质感,变得像真的槐枝般柔韧,顺着厅堂的墙面往上爬,与通道里蔓延来的槐树根缠在一起,根须上的灵韵纹亮成串,像给墙面缀满了发光的绿线。
更惊人的是整个古宅的变化——院外槐林的老槐树簌簌落着淡金花瓣,东边槐林那棵中枢灵韵枝,竟长出嫩绿水藤,顺着古宅的墙面爬进厅堂,没有直接缠上石雕灵韵枝,反而先绕着九人轻轻转了一圈:缠过顾逸晨的雷丝时,藤蔓冒冷白小花苞;蹭过林熙言的护灵珠时,花苞染淡绿;掠过洛千羽的铃铛链时,花苞变暖黄;绕上苏琼宇与宁舒乐的手机时,花苞分作淡金与淡青绿;碰过君瑞的木片、慕容雪的小风车、欧阳枫的手腕、季泽的手电筒、上官鸿煊的检测仪时,花苞各显对应颜色,最后才缠上石雕灵韵枝,九色花苞同时绽放,像给石雕枝戴了圈花环;古宅褪色的窗棂重新染上朱红,斑驳的墙面变得平整光洁,连墙角的霉斑都被灵韵光扫过,化作清甜的槐香消散在空气里;之前笼罩古宅的黑雾、藏在角落的黑纹残影,像被光吸走似的,顺着门缝、窗缝往外退,退到院外就化作细碎的金粉,被槐林的风一吹,全成了滋养新芽的养分。慕容雪下意识摸了摸手背——之前被虫尸黑汁烫红的印子,刚好被一片飘来的冰蓝花瓣碰到,红印瞬间消退,皮肤变得细腻温热,连之前残留的灼烧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哇——”洛千羽最先拍手,光槐花鸟载着暖黄花瓣在他眼前绕圈,小团子伸手去抓,花瓣却轻轻落在他的铃铛链上,“南凌风!石枝的花和我的光一样黄!古宅变好看了,像裹了层槐花糖!”
众人都被这景象惊住——苏琼宇举着手机不停拍,宁舒乐站在他身边,灵木系的淡青绿小枝桠始终绕着镜头,与苏琼宇的木系嫩芽缠成双生藤,帮他稳住角度,还低声提醒:“别晃,灵韵枝的纹路要拍清楚,萧逸哥等着要资料呢。”苏琼宇点点头,镜头里的石雕灵韵枝与九色花环愈发清晰;慕容雪捏着掌心的冰蓝花瓣,小风车转得更欢,冰雾裹着花瓣在指尖凝成颗迷你冰花;君瑞的木片贴在石枝上,感知里满是灵韵枝“欢快”的波动,像无数细碎的笑声,混着木片传来的暖意,让他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季泽的手电筒被墨黑花瓣裹着,光束透出淡淡的绿,照在地面的灵韵纹上,纹路亮得更明显,像在指引方向。
顾逸晨牵着林熙言的手,指节间的雷丝缠上他手腕的护灵珠,冷白电光与护灵珠的淡绿光缠成朵小小的槐花,轻轻落在他的发间——之前别着的雷丝槐花,此刻正与石雕枝的双色花瓣同步闪烁。“你看,”顾逸晨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轻得像槐叶擦过耳廓,“你的治愈光,让整个古宅都‘活’了,连石枝都记得我们的光,知道哪两朵该凑在一起。”林熙言耳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