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水干净、底子好,勤看着苗子状态,发现不对赶紧捞出来隔离,能防住。
最关键还是那一条,还是应该勤下水,多看看状态,这点爹你就放一万个心,我得下氧还是您教的,有我们两一起看着,还会出事不成?”
他随即顿了顿,看着爹紧锁的眉头,声音放得更缓,试图让王建国更好得理解:“我知道要投钱。新船的钱有公账撑着,信用社刘主任那边我也搭上线了,等船证下来就能借一笔大钱。我自个儿,这里还有点压箱底的‘备用金’。这头一茬养殖,不用动家里的根本。爹,您信我,我不是瞎折腾。这是给咱家,给咱没出世的孩子,趟一条旱涝保收的长久活路。你也知道的,野生的捞光了咋办?咱自己养的,就是咱家未来的金山银山。”
王建国听着儿子条理清晰的话,看着他眼里那股子破釜沉舟的劲儿,特别是对他技术的夸赞,这让他心里的冰疙瘩,到底被撬开了一丝缝。
儿子不是莽撞,是真琢磨过道道了。那“备用金”是啥?大海不说,他也不问了。
儿子大了,有主意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满是老茧的手拍了拍王大海结实的肩膀,没再言语,但那沉甸甸的担忧,似乎化开了一点,变成了默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