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才扶着冰冷的青砖缓下脚步。
手臂上的擦伤被夜风一吹,刺痛感愈发清晰,她低头看着衣袖上洇开的深色血迹……
冷婉清立刻伸手在怀中一探,迅速摸出那个锡制小药盒。
盒盖轻启的瞬间,暗红色的云南红药粉簌簌落在手臂的伤口上,带着几分草药特有的微凉,原本还在渗血的伤口竟顷刻便止住了血珠,只余下一道泛着红的划痕。
她动作利落,指尖压实药粉以防脱落,全程不过两息,眼底的冷冽未减分毫——这随身携带的伤药。
此刻,她靠在暗处调匀呼吸,眼底的惊惶渐渐被冷冽取代。
冷婉清原以为,
这次不过是普通的跟踪监视,却没料到竟会演变成这般生死一线的血光之灾。
手臂上的刺痛还未消散,一个念头已在她心底无比笃定:大岛优子绝对有问题,且远比她最初设想的要危险。
巷口传来巡夜人渐近的脚步声,
冷婉清迅速敛去眼底的冷光,指尖翻飞间将云南红药的锡盒妥帖收好,
身形如猫般轻巧一转,悄无声息地隐入更深沉的黑暗里,与周遭的夜色融为一体。
她在暗处屏息静听,直到巡夜人的脚步声远去,嘴角才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从今夜起,她不会再被动等待,而是要主动盯死大岛优子,将藏在她背后的秘密与危险,一并挖出来……
而此时,
大岛茂正将手里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怒火几乎要冲破眼底。
他指着面前垂首而立的一众手下,声音因暴怒而微微发颤:“人呢?你们去抓的人呢?连个人都留不住,一群废物!”
“是什么人敢怀疑到这里?”
他上前一步,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语气里满是阴鸷,
“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特高课在华夏最重要的驻地,是你们能让外人随便闯的吗!”
手下们皆不敢抬头,
一个手下小声回话:“对方动作太快,只看到是个穿黑劲装的人”
”滚……”大岛茂一声怒吼。
客厅里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怒火几乎要将空气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