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反了,苏武都能理解一些。
你拿着宋人的钱粮,当着宋人的官,打都不打,直接就叛,苏武如何能理解?
郭药师不是怕是什么?换句话说,郭药师,就是只能打顺风仗,一点逆风都不能扛。
这是苏武上位者的心态,许角度有所不同……
今日若是郭药师再降,来日苏武甚至能想象到郭药师还会反复,只是对象不同。
许贯忠便来答话:“相公,来日之事,便是来日,今日之事,是在眼前,此辈,不成大器……”
苏武点点头去:“倒也不知他此时此刻是不是在城头之上,也不知他此时此刻又在如何审时度势,是准备谈呢?还是一心只觉女真更强……”
许贯忠笑来:“相公,不若在下走一趟?”
苏武转头看许贯忠:“你这么有自信?”
许贯忠答:“此辈之人,做事是做不绝的,我若去谈,即便他不答应,也不会将我来杀,他要留条后路,乃至他也不会说那些没有余地的话语。”
苏武点头来:“先生倒是看得透……”
“那我去也?”许贯忠问。
苏武一摆手:“也好!”
许贯忠自就去了,点了三五护卫就去。
郭药师岂能不在城头之上?
他自也在看,在皱眉,心中也是犹豫来去,女真着实强,他头前已然被女真打得狗血淋头,深知女真之强。
宋人呢?宋人也不弱,至少眼前这位苏相公,着实不弱……
但郭药师冥冥之中有感,感觉真论军事,女真暂时而言,还是要更强几分。
但当面之事,女真之强不在眼前,宋人之强,已然就到门口。
只看得那骑兵队伍里,出来五骑,慢慢悠悠而来……
左右之人就问:“渠帅,发不发箭矢?”
郭药师想也不想:“此乃使节,发什么箭矢,拉上城来!”
吊篮自就下去了,许贯忠也就上了吊篮,一人上去就是。
城楼之内,自也见到了郭药师。
郭药师还挺热情:“见过许先生!”
两人以往自是见过,也认识。
许贯忠也是一礼:“渠帅,头前一别,转眼又成了敌人,哈哈……”
郭药师只管来说:“着实是那谭稹王安中之辈,不可为伍啊!”
许贯忠便笑:“许是这般道理,渠帅何以不往河北去退?不往京东去退?”
郭药师顿时尴尬,只道:“麾下军汉,多是旧辽之人,不愿离家太远,也是那女真大军在围,突围不得啊……”
“许是这个道理,而今呢?而今苏相公又至矣,从兴庆府而来,从大同而来,西北诸军,再加河东与京东,骑兵四万五千之众,步卒十万之众……”许贯忠笑脸一收,严肃起来。
郭药师点头:“我知我知……”
“那……”许贯忠两眼看去。
“我如此反复,怕是苏相公不喜我也!”郭药师如此一语,立马也看许贯忠。
许贯忠捋着胡须点头来:“那倒是真,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