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满清入关,大量的明朝军队在其中效用。
更也说此时此刻,这边关之地,这宋朝故州,西安州,城头上本就是宋卒,而今成为了西夏军队,守起城来,依旧悍勇得紧。
说的是古代很多时候的军队效忠问题,这真是一个极其复杂的问题。
更也说明一点,古代军汉,少了思想上的教育,更不读书,他们对于忠心国家这个概念,其实并不那么深厚。
所以,国家要控制军队,其实更多是控制军官,其次是制度上的建设。
此时此刻,苏武就在城下看着这场偷袭一般的攻城战,他似乎也在探索或者确定某种问题……
他真在看城头上的那些昔日的宋军,此时是不是当真悍勇!
他得确定这件事,确定这件事也是为了以后的一些事,是不是有朝一日,他苏武真的一语而发,就真的可以一呼百应。
更直白一些来说,就是苏武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最底层的军汉,真的不那么在乎什么赵官家李官家……
或者宋也好,西夏也罢……
今日一战,苏武当真感受到了什么……
战事还在继续,便是偷袭,这城墙之上的敌军,似乎也还真有一战之力,奋战不止。
城墙之上并没有立马一边倒的情势,依旧也是惨烈的厮杀。
苏武心中倒也复杂,说高兴呢,也有高兴,说着急,那也自然着急。
高兴的原因不必多言。
着急的原因,那就是怕这偷袭之法,若是拖沓下去,城内反应过来了之后,多番调度,真给顶住了,那就麻烦了。
已然在此拖沓了一些时日,再不破城,何以入河西四郡?
苏武回头大呼:“传令,加鼓加鼓!”
这个节奏,明显提快了,若是以往攻城,二通急鼓的时间还早着,此时,几乎刚一攻城,已然就是二通鼓了。
城内,自也如苏武所想,任得敬岂能不反应,他本也不是无能之辈,此番被偷袭成功,不因为他菜,而是因为他不菜,所以他过于自信。
此时任得敬一边往城墙处狂奔,一边军令无数,呼喊不止,甚至有条不紊:“着前营立马披甲,先赶到去南城支援,右营预备,左营先充当辅兵,速速去运那檑木滚石与箭矢,后营往东西两边去看,防备敌军声东击西!”
军令自是还顺畅,也证明这城池之内,其实守军编制并不很多。
几番军令之后,任得敬便也来问:“得聪,何以宋军忽然就攻城了?”
任得聪倒也真在想:“许是那刘光世想要抢一点功劳在手。”
任得敬点头来:“这刘光世倒是胆大包天,看来那苏武在军中,着实威势不大,也是……西北这些骄兵悍将,又岂是苏武那般乳臭未干之辈可以轻易节制?”
显然,此时任得敬与任得聪,还不知情况到底有多么紧急,自还既有思维里分析情况。
“只管把他们打退了就是,倒是这刘光世主动找死,回头那苏武谋事不成,岂不刚好把罪过都推到今日私自行事的刘光世身上?”
任得聪对于宋朝的官场,那真是一针见血。
兄弟二人一边打马在奔,一边话语来去,这城池着实也不大,已然就到了城墙不远。
倒是任得聪先察觉到了不对劲,皱眉一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