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苏武当真做不来。
当然,水力纺纱机之类的,也不是不可,苏武其实还是做不来,只是知道个原理,实在是暂时没有时间在这里耗费。
这些路数,在此时此刻苏武面前,着实有些行不通。
真要赚钱,反而找知府衙门里取一张酿酒的凭证,酿酒贩卖,这才更现实许多,大宋的酒还真值钱。
酿酒……这件事得干,不难,苏武弄许可凭证,孟玉楼来开个正店。
正店就是有酿酒资格的店,可以往外卖酒贩酒。
乃至,独龙岗三庄,粮食产量颇丰,贩卖粮食往那东京去,也是门大生意,也可以是酿酒原材料供应商。
这两门生意,是可以让一个宋朝人变成首富的生意,也是长久生意。
就好比历史上的岳飞,他也做生意,其中主要之一就是酒,连他麾下军队名号都叫做背嵬军,嵬,也有酒瓶之意。
还得想偏门!来钱快的偏门!
一路上,苏武是思绪万千,但他知道,偏门就来自法律不允许的地方,但又要符合大众的利益,不能真的丧良心……
回了府衙,苏武自就去见知府程万里,有要事相商。
程万里屏退左右,与苏武坐在后衙书房,只听得苏武一通说。
程万里便是越听越是心惊:“当真那梁山之贼与董平要回来报复?”
苏武认真严肃点头:“必然如此,所以此番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往东平府来!如此才是一劳永逸,相公方可安睡。”
吓唬一下,也是寻到了程万里的弱点,刀兵之事,人身安全,他是真的有些怕。
程万里面色起白:“你自谋划,你自操弄,定要让贼人再也不来我东平府。”
“但这事,还是要相公帮衬一二……”苏武又说。
“啊?”程万里愣了愣,便问:“你刚才说引蛇出洞瓮中捉鳖,总不是要本府当这个诱饵来引蛇出洞吧?”
苏武立马摆手:“不是不是,知府相公出街,前有开路,后有殿后,左右护卫鸣锣,下官自也随在左右,那些贼人来得不多,必然不敢轻易冒险。再说相公平常里也不会去那偏僻之处,若是相公不带太多人,还去偏僻处,那些贼人又岂能不怀疑其中有诈?”
程万里连连点头,下意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说道:“对对对,想来那些贼人必然不敢对本府下手。”
“倒也怕他们日日在暗中惦记着……”苏武接着又是吓唬,其实也就是给程万里一种焦虑。
“那你直说……”程万里被“恐吓”两番,其实也明白苏武有所求。
苏武直言了:“相公,那董平最惦记何人?”
程万里人就站起来了:“万万不可!”
“相公稍安,相公稍安……”苏武还得立马去安慰,接着说:“那梁山之贼,是要救那刘唐,那董平更要报仇雪恨,两相一合,只怕他们目标就是相公掌上明珠,若是此番不引蛇出洞,不外乎也是日夜遭贼惦记,那岂不永远不得安生?”
程万里坐下来了,显然心中犹豫不决,当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为何偏偏是程万里的女儿?
因为程万里的女儿能换回刘唐,其中道理也简单,刘唐在相公们眼中,只是一个小贼而已,更也不是领头的劫匪,岂能有程万里的女儿贵重?
真要到了救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