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的大骊帝国的清流官员,就不知道说点儿什么?”
“赶紧亮出你的官家身份,给面前这帮人一点颜色看看。”
而此时这中年人,也是从先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他想到了自己的身份,也是瞬间有了一些底气,他看着陈平安,直接再次咬牙道。
“小子,你放肆,我乃大骊朝廷命官,是过来在这宛平县上任的县令。”
“自古民不与官斗,你这是……”
这中年人还未说完,陈平安便直接打断。
陈平安呼了口气,淡然开口:“现在知道亮出底牌了。”
“孩子死了才知道该喂奶了,你觉得有意义?”
“另外先前不是和你说了吗?是讲道理还是不讲道理。”
“你竟任由你家妇人如此嚣张,如今吃了亏,便又来撒野。”
“对了,你这个人啊!我觉得可以用我们那儿的三个字来概括,你就是个软饭男。”
“是不是你家婆娘很有势力,你才这样的?”
那中年人听到这话,心头顿时气得胸口起伏。
同时他也是恼火万分。
不得不说,陈平安说对了,
但是这样的话,这明显的戳脊梁骨,他又怎么能够承认?
“你小子,你胡说什么?”
“我这叫相敬如宾。”
紧接着这中年话风一转,他知道和陈平安“讲道理”,讲不过。
那就索性按照自己的一套道理继续道:“小子,你说此事该怎么办?你把我的人打伤了。”
“这是严重威胁了我的安全,你信不信我要治你一个重罪,让你一辈子吃牢饭。”
陈平安听到这话,气笑了,说道:“你要治我罪?”
“来啊,看看是你能治我,还是我先把你治了!”
那中年人听到这话,立即脸色微微一变,在这一刻他看向陈平安的目光,竟然发现陈平安目光冰冷,没有任何温度,看他好像看一个死人一般。
这个中年人忍不住地后退两步。
不过也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这位小友,你这般做法实在有些过分。”
“你对那武夫随从出手,将他伤成这样,也该适可而止。”
“倘若你继续这般不依不饶,凭借你这点微不足道的本事,妄图欺辱朝廷的清流官员。”
“老夫虽非官场中人,却也心怀天下、秉持大义,断不会容你如此胡作非为,欺辱身为一方百姓父母官的县令。”
陈平安听到这话,立即转头朝上看去,只见此时的船只二楼突然出现了一位穿着青衫的老者。
这老者留着雪白的胡须,一只手轻轻抚着,另一只手放在后背。
身上带着大义凛然的气质,颇有几分仙人风范。
而在这青衫老者身旁,还站着一位白袍男子,腰间配着一把精致佩剑。
此刻他闭目养神,似在领略这大好河山之妙,又似在思索其他,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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