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手上的这些小说，有兴趣收了么？”
蒋梦楠“啊”了一声，压低声音，大胆拒绝：“协议里没写这条呢。”
陆聿扶额，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他知道，蒋梦楠是故意的。
陆聿回头看了眼摄影大哥们，捂住收音器：“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蒋梦楠表情坦荡：“没有啊，就是刚刚网约车坐得晕车了，无暇顾及别的了。”
原来，她在怪自己没把她一起带到书店来。
陆聿哑然，点点头，尴尬地原路返回。
正好有客人走进店里，陆聿迅速调整好自己，卖力推销着手中的小说。
蒋梦楠幸灾乐祸地看着陆聿，可没多久，她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看陆聿辛苦推销，却毫无收获，蒋梦楠忽然有种罪恶感。
低落的情绪好像在提醒她，刚才，应该把书买下的。
如果今天，他一本书也没卖出去，是不是有点太可怜了？
蒋梦楠犹豫着要不要象征性地支持一下，陆聿带着客人，来到柜台前：“蒋店长，结账。”
对上陆聿的目光，蒋梦楠看出来一丝挑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