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过日子，也不错。”
陈默没有接，只是看着他：“李老，您这是......”
瘸老李笑了，笑得像个孩子：“别问。”
“还记得你给我的承诺吗？”
陈默一愣，随即想起当初瘸老李让他将玄鳞甲炼成真正的玄器。
他重重点头：“记得！”
“那就好。”瘸老李的声音越来越低，突然猛地咳出一大口黑血，溅在床板上，触目惊心。
他紧紧抓着陈默的手腕，眼神带着最后的希冀。
“我吊着这口气就是想再看你一眼...现在心愿了了...”
陈默接过那枚玉简，入手冰凉，仿佛握着一块千斤巨石。
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对着瘸老李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额头撞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李老，一路走好。”
瘸老李看着他，脸上露出最后的笑容。
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无力地垂落。
屋内一片死寂，只有窗外的风声，呜咽着穿过。
陈默跪在地上，久久没有抬头。
烛光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
云河山巅，又多了一座新坟。
没有墓碑，只有一块平整的青石板压在坟头。
石板上刻着五个字：
瘸老李之墓。
陈默站在坟前，看着瘸老李三个字，只是沉默。
他甚至不知道李老的名字。
而自瘸老李闭眼的那一刻起，到如今他已经很少再说话了。
周雨薇远远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这些日子，陈默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
昔日眉宇间的沉稳被一种冷寂取代。
偶尔抬眼时，眼底尽是一片冰冷，看得人心里发寒。
“陈默。”她终于还是走上前，声音轻柔，“下山吧，天快黑了。”
陈默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得像是许久未曾开口。
回到小院后，陈默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这一关，便是半个月。
周雨薇每日都会把饭菜放在门口，却从未听到屋内有任何动静。
她偶尔会透过窗缝往里看。
只见陈默盘膝坐在蒲团上，双目紧闭，周身灵力流转不息，像是一尊石像。
直到第十五天清晨，屋内突然爆发出一股强悍的气息，震得窗户纸簌簌作响。
周雨薇心中一紧，推门而入时，正见陈默缓缓睁眼。
他的眼底平静无波。
【姓名：陈默】
【寿元：25/105】
【灵根：金（30）木（40）水（65）火（160）土（15）】
【境界：炼气七层（356/3000）】
【功法：元青诀（小成1/500）、淬神诀（熟练67/200）、炎阳天诀（熟练89/200）、霜华剑诀（入门58/100）】
【法术：控火术（大成456/1000）、轻身术（熟练156/200）】
【技能：一阶炼丹（养气散?小成232/500）（凝神丹?精通189/300）（辟谷丹?大成567/1000）（寒髓丹?入门20/100）（寒水丹?入门23/100）】
【技能：二阶炼丹（回春丹?入门16/100）】
【技能：一阶炼器（10/500）】
【技能：禁墟符道（熟练45/200）】
【成就点：5】
面板上的数字，是他半个月闭关的成果。
境界突破到炼气七层，功法与技能也都有了显著精进。
随后陈默将这五个成就点转化为灵根值加在了灵根之上。
【灵根：金（30）木（40）水（100）火（160）土（30）】
陈默只觉得自己对于天地水行灵气的感受更清晰。
“你出关了。”周雨薇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问，“感觉怎么样？”
陈默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他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