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要来搞破坏。
“那你之前说的贵人呢?”邵南琴已经深信不疑,竭尽全力想要找出应对之法。
“不知道,根本联系不上啊。”邵南音当年在宗主麾下也只是个无名小卒,哪里够格和伟大的王直接沟通。
回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有想过找总经理询问王和他的眷属的联系方式,可为了这点小事就要打扰王,她着实没那个胆子。
所以,只能润。
邵南琴闻言无话可说,只能加快手中的动作,连一点为自己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的恋情哀悼的时间都没有。
此刻的她心中只有庆幸,还好南音发现的及时,还好之前昨天总经理放了几天带薪假给她,提前把手头上公户密钥交还,否则她还得在生死逃亡的间隙抽出时间去还密钥。
很快,姐妹俩收拾好细软,急匆匆下楼赶往地下停车场。
乘电梯的时候,邵南琴还提出了一个听起来行之有效的建议,约程霜繁到昨晚的河边酒吧喝一杯,让他暂时将目光放在别的地方,没那么快反应过来她们已经跑路。
可是电梯行至一半,邵南琴忽然脸色一变:“不好,我忘记关火了!”
她煲的乌鸡白凤补血汤,还想着等妹妹回来一起享用,结果事发突然没顾上。
邵南音闻言只感觉一阵头大。
她们家里可没有自动灭火器,一但起火必将引发成火灾,到时候警察发现她们急匆匆逃亡肯定会起疑,从而给她们的逃亡带来更大阻力。
没办法,她只能让邵南琴带着行李先去车库,自己独自返回楼上关火。
地下车库的冷灯亮起,将邵南琴苍白的脸色照得无所遁形,她把行李箱塞进玛莎拉蒂的后备箱,金属盖落下的闷响在空旷的地下车库回荡。
她伸手去拉驾驶座门把,准备先把车点火启动,等妹妹一下来就能直接开走。
然而,就在她右手微微颤抖着要把钥匙插进仪表盘的时候,她眼角余光猛然发现副驾驶上坐着个熟悉的人影。
“啊!”她惊叫一声,手机“啪”地掉在地上。
坐在玛莎拉蒂副驾驶位的,是那个嘴上说着好好好,要点一瓶82年的拉菲在河边酒吧老位置等她的程霜繁,此时正对她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
笑容依旧和约会时那般完美,像个在车库等着带女友出去兜风的阳光型男。
但邵南琴知道他不是来约会的,而是来寻仇的。
他怀里没有藏玫瑰,他带的是武器,充斥满腔的也不是爱意,而是杀意。
邵南琴下意识想要去捡手机给妹妹传信让她快跑,但还没等她手脚并用爬出驾驶座,程霜繁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她愣在了当场:
“你的出生报告显示,你是个独女。”
他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个相册举到邵南琴面前,语气急促却又吐字清晰:
“在你两岁的时候,你身边忽然多出了一个长得跟你一模一样的女孩,你说她是你的妹妹。
但你们的院长和阿姨都没见过她,福利院的档案中也没有她的记录。”
邵南琴逃跑的动作僵住,她愣愣地看着那张泛黄的福利院档案照片,上边是小小一只的她独自坐在福利院的小床上对着镜头傻笑。
耳边是程霜繁如手术刀般冰冷的声音,精准而直戳心扉。
地下车库的灯光忽然闪烁,邵南琴看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