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小的技术人员,却有师兄,有老师,他们自然不会看着项声就这样被打压。就是通过关系,把他转到了声韵商社做掌柜。
徐绍马上双手合十,不断鞠躬道歉道:“师兄,这不是为了我们商社未来的发展,委屈师兄了,等这批电器师兄过来之后,我让账房给师兄多发一个月的工钱做奖金,要是你觉得还不够,我把我那辆马车也借给你,你带着我们的留声机去见见你老师和师兄弟,让那钢铁厂的厂长看看,什么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项声摇头道:“去显摆就算了。”
两人来到京城外的郊区,声韵商社的厂房,从扩大规模之后,他们的厂房就搬迁到,城外的电器工业区当中了,这里都是生产各种电子器械作坊,主要是生产电线,电报机,电灯,还有各种稳压变压的电器,属于明朝的高新科技区了。
回到作坊,他巡视了一圈车间的生产线,而后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出一张胶盘,放在留声机上,他快动的摇动把手。
“是谁敲动我窗,是谁撩动琴弦~~。”一阵悠扬的歌声从留声机当中传出来,徐绍闭目享受着这悠扬的音乐。
忽然他办公室的大门打开。徐绍开眼询问道:“不是,给了你一个月的假期,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李旭翻白眼道:“人家不需要我,我还是眼不见为净。”
“想着现在商社业务繁忙,我就回来了!”
现在他们弄出的声韵商社规模越来越大,原本的小作坊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家拥有上百人的中型作坊了,但即便是现在三班倒的生产,依旧难以满足越来越庞大的市场,现在他们的留声机不但在京城产销,在整个北方也十分产销,甚至通过海运卖到南洋,江南等地。
这两个地方都是富裕之地,中产富户极多,留声机对这些家庭来说是一种非常好的精神产品,快速受到这些家族的追捧,现在他们商社外的作坊几乎每天都停满想要拉留声机的商人。
所以李旭知道商社在大发展,所以在知道自己父亲不需要自己安慰之后,马上回来。
“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歌,我怎么没听过”
李旭就是负责刻印黑胶盘的,由他负责找歌手,戏班来刻录胶片,所以这段时间他几乎听光南腔北调的各种歌曲,他可以很确定,这首歌是他从未听过的,而且曲风也非常独特,好像是徐绍父亲的风格。
徐绍得意道:“这是我父亲编曲作词,由我母亲亲自唱的,天下独此一份,你自然不可能听到。”
李旭惊讶道:“社长也会弄这样的靡靡之音”
徐晨也写过许多歌曲,像什么《团结就是力量》《英雄儿女》等歌曲,但这些歌曲都是让人慷慨激昂,使人振奋,和这首歌曲的气调来说完全是两种风格。
徐绍翻白眼道:“都说了这是我父亲写给我母亲的,难道你想让我母亲吼嗓子唱这歌。”
李旭佩服道:“单独为伯母作曲写歌,这不就和戏文当中才子佳人一样。”
徐绍也自豪道:“老爷子博古通今,很多本事连我的亲儿子都是刚发现,你以为只有这一首歌,但实际上这样的歌,我家有整整一柜,每个碟盘都是不同的歌曲。”
而后他叹口气道:“这也就不怪父亲把母亲迷的五迷三道,弄得我们在家里都没什么地位。”
都说女子虽弱为母则刚,但他知道自己和大哥在母亲心中的地位远远比不上父亲。
李旭听完马上抢过这张碟盘道:“既然你家有一柜子,那这张胶片就借我听听。”
“你拿走了,我怎么和母亲交代!”徐绍气的直跳脚。
8月25日,京城,福临戏院。
朱由崧驾着马车,停进停车场,而后带着周耀文走向西苑的2楼包间。
周耀文担忧道:“你说的这个土豪会投资我们的球馆吗”
朱由崧道:“这就要看我们兄弟的口才,但就现在而言,投资球馆,稳赚不赔,我有一半的概率可以说服孙哥。”
两人走进了孙耀阳包下来的包间。
孙耀阳笑道:“朱兄来了,坐,戏曲马上要开始了。”
而后他询问道:“这位兄台是谁”
朱由崧找一个近的位置坐下道:“他是锦秀球队主教练,也是球队的东家,锦秀球队是我们京城的乙级球队,前年还得过一次联赛的冠军,打进过甲级联赛。”
孙耀阳也看过几场足球赛,只不过经历了金山的打打杀杀,所谓的激烈足球赛,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小儿过家家一般,所以比起足球赛他更喜欢听戏曲。所以听完这介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