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万水师,你们的货船被海盗劫了,谁为你们出头忘了当年十八芝是如何兴起的,没有朝廷镇压东海,你们不要说交这点税金,连货船都回不来。”
吴三桂身著一袭亮的鎧甲,鎧甲上的鳞片烁著冰冷的光芒,腰间的佩剑隨著他的走动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他面色冷峻,大步流星地走进府衙,身后跟著同样神情严肃的祖泽洪。
看到吴三桂进来,蒋老太公率先冷哼一声,眼神中透著一股傲慢与固执道:“哼,你年纪轻轻,乳臭未乾,又懂什么镇压盗匪本就是朝廷的责任,这和朝廷徵收我等的税有什么关係,只要朝廷轻薄赋,自然万民安心,不会有人想做盗匪,现在天下盗匪横行,就是因为朝廷徵税征的太多了,你们还不思悔改,还做出这等与民爭利之事,你们是想官兵民反,把福建行省的百姓也给逼反不成。”
陈老太公也不甘示弱道:“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武將无能,才让朝廷丟了北方,现在你们逃到江南来,朝廷没有处罚尔等,已经是仁至义尽,尔等却不思忠君报国,却在这里肆意盘剥百姓,简直是不忠不孝之辈。”
吴三桂被气得满脸通红,他怒目圆睁,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刀柄,刀都拔出了一大半,然而,
那些士绅们却没有丝毫畏惧,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吴三桂真敢把刀拔出来。他们就敢梗著脖子,一副你敢砍我就敢让你砍的架势。
这些人虽然害怕郑芝龙这个海盗,却不把吴三桂这个年轻將领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朝廷的將门早已没落,这些武將不过是他们欺压了上百年的对象,没什么可怕的,即便吴三桂真敢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也不相信吴三桂敢砍下去。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祖泽洪站了出来,他面色冷峻道:“诸位,如今大同军已经打到了东番岛,你们现在还在这里胡搅蛮缠,真等大同军打到福泉州,不要说海贸,到时候连家產土地都保不住!”
“大同军!!”听到这三个字,士绅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惊、惶恐、害怕等表情在他们脸上交织。冷汗从他们的额头渗出,整个人都战战兢兢起来。刚才还囂张跋扈的他们,此刻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一个个慌张地站起身来,连行礼都顾不上,便匆匆离开了市舶司府衙。
史可法一直站在一旁,看著这一幕,直到士绅们离开,他才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他走上前去,对著吴三桂和祖泽洪拱手道:“多谢长伯你们来解围,若不是你们,今日还真不知如何收场。”
吴三桂苦笑著摇了摇头道:“史总督,末將不是来解围的,而是大同军真的来了。郑芝龙的余孽將他们在东番岛的地盘献给了大同社。大同社海军將领赵云飞带著舰队驻扎在了东番岛上,他们財大气粗,还买下了西班牙人的地盘。荷兰人不愿意接受,双方在东番岛上起了战事。如今荷兰人想要联络我们夹击大同军。”
史可法听后,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道“这该如何是好大同军正在东番岛扎根,下一步他们只怕要谋划福建行省。”
吴三桂沉思片刻,坚定地说道:“末將打算带水师的將士去一趟东番岛,看看能不能和荷兰人联合起来,把大同社驱逐出东番岛。
万万不能让大同社在东番岛上扎根,要不然朝廷的贸易政策不但难以实行,整个东南沿海也將不得安寧。末將走之后,史总督马上上报朝廷福建的情况,同时招募士兵,防备最坏的情况发生。”
祖泽洪担忧地看著吴三贵道:“长伯,你要小心,大同军可不是好对付的。”
吴三桂自信地笑道:“他们在陆上厉害,但去了海上未必厉害。更不要说此次我们还有荷兰人做盟友,他们的战舰可不容小。当年他们的7艘战舰就压著郑芝龙上百艘战舰打,有他们相助,
我们胜算很大。”
吴三桂知道大同海军是和他们同时建立,並不认为这支军队会比自己手下的水师强多少,更不要说这一次还有一个强大的荷兰人做外援。
史可法点头道:“长伯,你放心,本官会招募士兵,加强防备,绝不让大同军有可乘之机。”
於是,吴三桂即刻著手准备水师出征事宜。而史可法则开始忙碌起来,一面派人快马加鞭上报朝廷福建的情况,一面张贴告示,招募士兵,加强泉州城的防御。
东番岛,热热兰遮外海。
大同社的舰队如海上巨兽般在海面上排开阵势,战舰上的旗帜在海风的吹拂下猎猎作响。荷兰人的城池从海面上看过去,也如同一个玩具一般。
“轰轰轰!”大同社舰队率先发起了进攻。舰炮发出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