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什么呢难道真要像刘采那样,做一个打家劫舍的海盗,甚至还和夷人合作这可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郑芝凤在一旁义愤填膺地说道:“兄长,这一战要狠狠的打,最好把侯恂这个老东西打死在泉州。现在是朝廷要吞併我们,兄长只有把他们打痛了,朝廷才会服软,才不会惦记我们的钱財。”
这两年锦衣卫和郑氏在商业上激烈竞爭,郑家没几个对朝廷有好感,更不要说朝廷后又想用明升暗降的方法吞没他们的舰队和商路。
想到这一切的元凶就是侯恂和祖泽润。郑芝龙的眼神变得愈发凶狠,你侯恂认为我郑芝龙软弱可欺,那我就称量一下你侯恂的斤两“说的没错,不打痛朝廷,他们还以为我郑芝龙是泥捏的。”
话分两头,侯恂和祖大寿带领三万南明禁军在平安城十里外安营扎寨。营地內,士兵们忙碌地搭建帐篷、安置器械,篝火的烟雾裊裊升起,瀰漫在空气中。
侯恂和祖大寿身著厚重的鎧甲,带领一眾幕僚和將领巡视平安城防。他们骑著高头大马,神情严肃,目光在城墙上扫视著。
祖大寿脸色难看,眉头紧锁,指著城墙说道:“郑芝龙的老巢修筑得极为坚固。城墙上还能看到多门火炮,如此城防已经不输给锦州城了,想要攻破此城需很长时间。”
侯恂一脸凝重,他知自己最缺的就是时间。如果这一战拖延得太久,被大同社的人知道了,他们派遣军队渡过长江,那朝廷就完了。所以此战他只能速战速决,打完之后在大同军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再把军队调回去。
侯恂拍了拍祖大寿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们还有援军,还有水师,郑芝龙跑不了。”
翌日,泉州知府徵调了大量的民夫给侯恂大军修筑营房,打造云梯等工程器械。
五日后,天色微明,战鼓声音响起,那激昂的鼓声如同惊雷般在空气中炸开,南明三万大军全部出动。旗帜遮天蔽日,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郑芝龙察觉到朝廷大军出动,也集结了全城土兵,严阵以待,双方没有交流的想法,
“轰轰轰!”双方首先发动进攻的是炮兵。
战场上硝烟瀰漫,火光冲天。但双方炮兵素质都不高,炮弹的落点全凭经验,打了半天,双方也只是相互摧毁了几门火炮,平安城上多了几个炮坑而此时祖大弼带领五千士兵,走到大军的最前方,举刀高呼:“將士们,为了朝廷,杀!”
五千士兵高举火枪、战刀、长矛等武器,齐声大吼道:“为了朝廷!”
中军的侯恂坐在战马上,神色冷峻下命令道:“开始进攻!”
“咚咚咚!”进攻的战鼓再次响起,那节奏紧凑的鼓声,催促著土兵们奋勇向前。
祖大弼带领土兵扛著云梯快速向著平安城衝杀过去。他们的脚步急促而有力,扬起阵阵尘土。
两侧数百名盾牌兵,高举五尺长盾,如同坚固的城墙,掩护著前进的士兵们周围。
“砰砰砰!”士兵不时开火射向平安城上的郑芝龙士兵。子弹呼啸著飞过天空,不时有士兵中枪倒下。他们痛苦地呻吟著,鲜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郑芝龙站在城墙上,看著衝过来的明军,奋力高吼:“开火,反击。”
“砰砰砰!”郑芝龙军队当中火枪数量不少,半两重的弹丸射出去,面对呼啸的子弹,明军的木盾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开战没多久,双方的士兵就倒下了一片,户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在地上流淌,匯聚成一条条小溪。
但祖大弼还是带著云梯搭上了平安城墙上。明军开始沿著这些云梯开始突击。他们手脚並用,
攀爬的速度极快,仿佛一群凶猛的野兽。
无数大大小小的石块突然从城墙上飞了出来,间或还有巨大的擂木从天而降。攻城士兵一时间遭到了猛烈地打击,惨叫声响彻云霄。石块和擂木砸在士兵们的身上,有的被砸得头破血流,有的被砸得肢体残缺。
但明军攻城的点非常多,而且祖大寿训练的这批南明禁军,虽然打不过大同军,但也是满明军。对於处於南方的郑芝龙来说,战斗力依旧是断档的强大。加上防守方士兵人数少,捉襟见肘,
根本无力顾及。
时间不长,就有不少士兵从多处成功翻越城墙。他们气势汹汹,杀向了郑芝龙士兵。惨烈的肉搏战再次展开。刀光剑影闪烁,火枪声音不断响,喊杀声震耳欲聋。土兵们拼尽全力,用手中的武器互相砍杀,鲜血溅满了他们的脸庞。
郑芝龙看到士兵们陷入困境,背叛亲自拿起战刀带著亲卫杀在第一线。他的眼神中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