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远兄说的一样,这是天下最大的三个问题,徐晨都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並且按照这个答案开闢道路,我等不赞成他走的道路,那又如何解决这三个问题”
面对这三个问题,5人想了半天却也没什么好办法。
夏允彝嘆口气道:“我等询问天如先生,希望他能找到解决这三大问题的方法。”
崇禎四年(公元1631年)12月10日。
夏允彝邀请高登参加这次江南会社集会,高登也很好奇江南的诗会是如何开办的,於是就跟著他们一同前往。
夜晚,夏允彝带著高登秦淮河,此时的秦淮河岸边,停满了各色船,整条秦淮河被这些船照的灯火通明,宛如一条星河一般。
高登看到这场景倒有几分怀念,延安府,米脂县主干道上都有路灯,当地的百姓为了赚钱会在路灯下开起一些小摊贩,手里有钱的工匠也会呼朋伴友,出来閒逛,形成一个热闹的夜市。
高登六人登上一艘早就预定好的画舫,一个小丫鬟出来道了个万福,端上了刚刚湖好的热茶,
另一个小丫鬟则在茶几上摆上了配茶的细点刚出锅的热腾腾的小包子,一些蜜饿等零食,千层酥等小点心,都是小碟盛装,每样的数量都不多,但却十分精致,最起码他在米脂和长安城是没有看到如此精致的点心。
秦淮河虽然是江南著名的风月之地,但並非只有青楼画舫。相反,这里食铺、客栈、戏院、杂货店、衣铺一应俱全,极其繁华热闹,看上去很像延安府的夜市。
唯一的不同之处就是这里的消费水平远远高出大同社的那些夜市,两岸的景色更像高档的园林,充满文艺的气息。来到此地的可谓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江北的兵戈一点也没影响到此地的繁华。
高登道:“难怪有暖风吹的游人醉,直把杭州当汴州诗词,江南繁华的確胜过关中。”
夏允彝苦笑道:“某却更希望这江南之地能有陕北三分勇武之气。”
高登看到这精致的船,秦淮和奢靡的景象摇头道:“难,很难,自古江南就没出过强兵,我觉得即便是大同社员只怕也很难扛得住江南的暖风。
一”
而后他询问道:“这次集会的目的是什么”
夏允彝道:“为了应对北方战乱,天如先生邀请我等南方的几大会社打算联盟,组建新復社。”
高登瞭然的点点头,在这江南之地张薄大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说是大明第一名士也不为过。
张薄出身贫寒,但年幼好学,有神童之称。於天启四年(1622)开始结社评论时政,博得名望,起初取名为应社(科举应试小组),后来改为復社(科举重考小组),成员最多时高达三千余人。
天启六年参与苏州抗税暴动,撰写《五人墓碑记》,痛斥阉党,名动天下。
崇禎元年,“组织群眾”驱逐阉党骨干顾秉谦,从此成为天下士子当中的天皇巨星!
復社的声势也从此震动朝野,號称是“春秋之集,衣冠盈路”,“一城出观,无不知有復社者”。其影响力遍及南北各省,走到哪里都是万人空巷,拥泵粉丝无数。
復社名声虽然大,但高登却不看好他们了,他们所作所为和东林党这做法一般无二,都是抗税减税,面对朝廷收入下降,难以賑灾抗旱,更难以对付外敌,张薄却没有提出什么有效的见解。
他在江南有这么大的名声,主要还是维护了江南地主自身的利益。但这次他们遇到的敌人不是只能派遣几个太监,锦衣卫的大明皇帝。
而是带著火枪火炮的大同社,徐晨是根本不会在意復社的舆论影响力,更加不会在意地主士绅的利益,大同军南下不会只带著几个太监锦衣卫,而是带著几万大军。
而且即便是比文斗,高登也不看好张薄等人,徐晨可是写出《封建土地论》把地主士绅的画皮扒的乾乾净净,张薄的《五人墓碑记》和《封建土地论》,就像百家宗师和童生比文章。
比武,大同社可是在延安的夫子庙当中,打了几百秀才举人哀豪遍野,以江南读书人涂脂抹粉的习惯,大同社只怕能一敌十打的他们哀鸿遍野,他们是真正做到了文武双全,以理服人。
隨著夜色渐深,画坊当中的一个叫李香兰的魁前来招待他们,船也开始开动起来,船上的江南士子呼朋引伴,按照亲疏远近,相互聚在一起。
夏允彝他们遇到相熟的读书人,就会拿几本《队列兵法》交给他们。並且说道:“这本兵法更適合练兵,也更適合火器军队。”
这是他们找高登开印《队列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