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如今的事业。而且他深知,要是现在不听都督府的安排,以后都督府有什么好事,也不会轮到自己。
他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这个穷小子,几年时间就能赞下万贯的家產,就是因为有都督府给自己做后台,有大同工业区的老兄弟扶持自己,他这身份放在大名早被人家吃干抹净了,大同工业区的老人是他最重要的关係网。
他想了想诚恳地说:“胡兄,你和我仔细说说,省得我到时候闹出笑话。”
胡林耐心地解释道:“其实就是和以前地主老財一般,捐款捐物帮助关中的百姓度过这场旱灾。”
孔晨微微点头,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但他还是有些犹豫地问道:“那我应该捐多少呢不是我不忠於都督,只是我也是第一次经歷这事,实在不知道该出多少钱。”
胡林思索片刻,认真地说:“在量力而为的基础上儘可能多捐吧。以你作坊的规模,
最低1000两。这次的晚会可是整个都督府都在瞩目,你可不要在老兄弟面前丟人现眼了。”
他不得不说的仔细些,甚至连捐款的底线都说出来。大同社最大的山头就是他们这批大同工业区出来的老人,他们大概有5000余人,隨看大同社的扩张,开始遍布关中。
像孔晨这样经商有道或者是被都督府扶持的老人大概有五六百人。这些人大部分和孔晨一样,出身不怎么好,又是第一代创业者,对钱財镭铁必较。
他知道孔晨虽然事业有成,不管是他的车马厂,还是给蒸汽作坊提供零部件,都获取了极高的利润,赚了大量的钱財,但他作坊工匠的工钱,在整个行业当中都是压的比较低的,基本上都是踩到底线了。
用报纸上的话来说。孔城这些作坊组给工匠多少工钱,不是看这工匠帮他赚了多少钱,而是看这个工匠在行业当中能拿多少钱。
这样死抠的东家一直是工匠司严密关注的对象。
现在是都督府最困难的时候,他怕自己这个老兄弟,昏了头,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用銖必较的那一套,这不但会让他们这些都督丟人,他们也不会把这些人看成是自己人。
孔晨拍看胸脯保证:“胡兄,你这可小看我了,都督府有需求,我捐出全部的身家也愿意。我这条命都是都督给的,更不要说区区的钱財了。”他的语气坚定,眼神中透露出对都督府的忠诚。
就在这时,胡林拉著孔晨到一旁,小声说道:“这次捐款的名单会立碑,但一个碑文就那么大,捐款少了只怕名字没办法上去。而且都督府会整理这些捐款人的名单,你要是进了都督的法眼,还怕赚不到钱。”
孔晨眼前一亮,心中顿时豁然开朗。他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捐款,更是一次难得的投资机会。如果能藉此机会让都督注意到自己,那未来的財富和机遇將不可限量。
“胡兄,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准备,不会让都督府失望。”孔晨紧紧握住胡林的手,
眼神中充满了决心。
胡林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希望你能为关中的抗灾出一份力,也为自己贏得一个好前程。”他相信孔晨是个聪明人,会做出正確的选择。
孔晨送走胡林后,他问冯远道:“我们帐上还有多少钱”
冯远道:“扣除要给人家的帐款,大概有一万两千两。”
孔晨道:“准备好一万两。”
冯远吃惊道:“师兄,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些钱捐了,我们的流动资金就没了。”
孔晨道:“捐,都督什么时候让我等失望过,今日捐出1万两,明日多多就会给我们10倍百倍的偿还。”
6月15日,公民议会堂。
徐晨是个现代人,大部分的制度也是模仿现代的制度。像公民议会堂,除了10月份的时候召开大会使用,余下了11个月,都是对外出租,长安城的各大戏院就是喜欢高价租公民议会堂。
但关中百姓他们不是徐晨,在他们看来公民大会堂,是除了都督府之外,整个关中最神圣的地方,能在这种地方唱戏,面子的价格就值这些钱。
所以公民议会堂成为了整个关中,举办大型宴会最主要的场所。
关中的百姓也乐意付出高票价,坐在公民议员们坐过的位置上看戏,再高的票价也值,出去了对邻居也有炫耀的资本。
公民议会享有丰富的组织经验,所以这次的慈善晚宴就是在这里举办。
原本的座椅被换去,换上一张张的四方桌,空间上显得更宽阔,都督府专门的工作人员,会根据请柬把这些人安排到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