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变得破败不堪,农田荒芜,百姓流离失所。朝廷不仅要应对战爭的开支,还要负担著几十方勤王大军的开销。
虽然崇禎皇帝已经知道前线的战报有问题,但几十万勤王大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战爭结束之后,朝廷肯定是要搞赏他们一番,这又是一笔巨大的开销。
偏偏现在大明的国库已经不是空的可以饿死耗子了,而是大明王朝对外欠了一屁股的债,在可以预见的將来还会再欠下几百万两。崇禎皇帝看著空空如也的国库,他已经没有几年前像遇到袁崇焕那样豪掷几百万两银子的能力了。
好在贺涵他们经过徐晨教育之后,知道做事之前要先搞钱,想做大事就要搞大钱。贺涵向崇禎提出以要京城门头沟煤矿和长芦盐厂两个產业为新军的军来源。
大明朝廷的矿税根本收不上来,而且开矿就需要大量的矿丁,这种一无所有的青壮集结在一起,尤其是还在京城附近,对封建王朝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隱患。
没有利益却隱患巨大,任何一个封建官员对京城附近的矿场都是处於保守態度的,能不开儘量不开,所以在直隶附近开的矿场並不算太多。
但京城百万人口又的確需要燃料,从永乐定都京师开始,200多年时间,当地的木头早就被砍伐一空了,现实的需求又逼著当地的百姓必须要开矿,但当地的官员不敢担责任,於是京师附近的矿场就成了一个无人过问的地带了,出了动乱,马上关闭矿场,燃料价格上涨,冻死饿死了京城的百姓,导致民怨沸腾,那就在偷偷摸摸的开矿场,总之是哪头出问题先通哪头。那些矿產也被京城的贵族们霸占,吃喝玩乐的来源。
不过在朝廷的帐目上,这些矿场还是属於朝廷的,崇禎也没多想,直接把门头沟煤矿场给了贺函。
而长芦盐场更不算事了,崇禎自已找来户部的帐册,去年长芦盐场上交给朝廷的盐税是一万八千两,就这么点钱,崇禎给的自然毫不心痛。
甚至还有点心怀愧疚,这两个產业加起来一年都不知道能不能赚3万两,贺涵却打算以这两个產业为根基,编练出两营,一万新军。
更让崇禎惊的,贺涵还真做到了,贺涵从遵化,欒州招矿工,去长芦盐场招盐丁。还真招了1万新兵,补全秀子营缺额不说,还编练出一支5000人的神机营。
崇禎都感到神奇,就这么点钱,真能养这么多兵
当然与之对应的,朝廷对贺涵的弹劾奏摺又开始增多了,甚至连英国公,定国公这些一向对朝廷事务没多少兴趣的勛贵也开始弹劾贺函,说他提督京师却不用勛贵之人,有结党营私,霍乱京城之嫌,还有说贺涵拥兵自重,图谋不轨之嫌。
这下连崇禎都感到奇怪,贺函耿直,经常戳破官员的谎话,得罪朝臣他还能理解,但大明的勛贵很少参与朝中事务,双方应该不会有交集才对。
即便贺涵是外將提督京营侵害了这些勛贵的利益,但这些人一般也很少用这样激烈的手段。
“爱卿是如何得罪英国公府的,如果是有误会的话,朕来给爱卿做保,双方把矛盾说开了就好,朕还希望两位爱卿共同为朝廷效力。”崇禎那找到贺函打算调节双方的矛盾。
崇禎当皇帝不到4年时间,被文武百官各种欺骗,现在他能相信的人不多,贺函算一个,大明的勛贵则是他最信任的势力。他还打算等贺涵边练完新军,平定辽东之后,给他一个辽东侯的爵位,让贺涵成为勛贵之一。
贺函淡然道:“这个矛盾太深了,即便是您也很难调和。”
而后贺涵命人把门头沟煤矿和长芦盐厂的帐目交给崇禎。
崇禎皇帝迟疑地接过帐本,缓缓翻开。当他看到帐本上的数字时,脸色瞬间大变,眼中满是震惊:“一个小小的门头沟煤矿,爱卿一个月居然能赚6万两,
长芦盐厂也赚了3万两,爱卿这是能点石成金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个数字对於崇禎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大明如今的財政极其困难,全国一年的税收虽有2000多万,但其中近2000万都是小麦、大米、丝麻等实物。这些实物在折算和转运过程中,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而且真正能让朝廷自由支配的银子,一年也就400万两上下。而贺涵这两个產业,一个月就能赚9万两,一年下来就是百方两,这相当於朝廷可支配收入的两成多,说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贺涵见状,赴忙解释道:“陛下,臣得到门头沟煤矿后,便开设了一个蜂窝煤製造厂,专门製造蜂窝煤和煤球炉。蜂窝煤的价格比煤炭低一半以上,所以不到一个月时间,这蜂窝煤场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