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栋皱著眉头,面露难色地说道:“用重炮砸城楼还可以办得到,但想用开弹杀伤城楼上的士兵就难了。城墙总共就一丈多宽,火炮校得再准也没用,还要看运气。”
童远摸著下巴,思考片刻后说道:“我觉得火炮其实应用得不合理,明军没有对应的火炮,根本不能反击我们,而重炮和轻炮功能差不多,野战功能重叠,想要摧毁城墙,两种火炮的威力都差一些。我倒以为我军要研发一种更远的飞雷炮,或者是和明军虎尊一样的武器,直接可以把弹丸吊射到城墙头上,这样倒可以达到將军所说的洗地目的。”
刘亚雄听完,觉得童远说得有道理,但又无奈地说道:“你们为什么不在开战之前想到这个问题,现在即便想要製造这样的火炮也来不及了。”
童远尷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说道:“我也是在將军提出这个问题才想到这种火炮的刘亚雄摆了摆手,说道:“好了,打完这仗再说。”
许栋说道:“火炮的角度已经调好,可以发射了。”
两个炮兵营的传令兵当即向高大壮传达了信息。
“开炮!”高大壮一声令下,声音如洪钟般响亮。
“砰砰砰!
“轰轰轰!”
24枚10斤重的弹丸带著急促的呼啸声音,如同一颗颗流星般砸向平虏城的城楼。瞬间,平虏城城楼被这24枚炮弹砸得破破烂烂,修建城楼的柱子砖石四处乱飞,仿佛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席捲了整个城楼。土兵们被嚇得惊慌失措,纷纷抱著头躲在角落当中,恐惧的叫声在城墙上迴荡。
同时,24枚开弹也在空中爆炸,然而这些开弹却越过了城墙头。一些弹片直接射穿了城楼的木柱,发出“噗噗”的声响;还有一部分则直接打在城楼后方,扬起一片尘土。虽然没有造成多大的人员伤亡,但对平虏堡土兵的士气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这么恐怖的火炮,让每一个士兵都心生畏惧。
平虏城城楼硝烟瀰漫,烟尘砖头遍布城墙。王秀灰头土脸地找到萧朝贵,焦急地说道:“將军,城头上不安全了,不能待在这里。”说完,他便拉著萧朝贵下了城墙。
城下王秀一脸惶恐地说道:“將军,大同贼寇的火炮太凶猛了,没有援军,我们肯定守不住的。”
萧朝贵眉头紧锁,他的先祖本就是守城的名將,他原本也有很大的自信心,凭藉手中的3000兵力能守住几个月,而后等著林丹汗进攻河套,威胁敌人的后方让叛军无功而返。
但如果叛军一直这样射火炮,只怕平虏堡能守十天半个月都是万幸。
然而,想要援兵却几乎不可能。整个寧夏镇也就3万的兵力,其中1万的主力守著寧夏城,余下的土兵分散在几座城池当中,根本没有兵力来支援他们。
萧朝贵无奈地嘆了口气,说道:“寧夏镇已经没有援兵了。”
王秀急切地说道:“將军事在人为,我们寧夏这没有援兵,但关中有,甘肃镇也有。”
“轰轰轰!”又是一阵猛烈的炮击打过来,连城墙都被打的颤动。
“嘎哎嘎吱!”城楼上传来一阵令人心悸的声响,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
“城楼要倒了,城楼要倒了。”城墙上的士兵慌张地叫道。这次的火炮直接打中了城楼的立柱,平虏堡的城楼在这番打击下,缓缓地衰落了下来,无数土兵直接被埋葬。
虽然大同军还没有攻城,但眼前这一幕显然是极其打击士气的。萧朝贵苦著脸,无奈地说道:“你就去寧夏镇找贺总兵求援吧。”
自己太过於自信了,现在看来不要说半个月,能守住10天都是未知之数。
王秀领命后,匆匆离去,消失在瀰漫的硝烟中,而平虏堡的命运,也如同这摇摇欲坠的城楼,悬在了生死之间。
崇禎三年(1630年)4月8日,寧夏城,总兵府邸王秀说了平虏堡的情况,並且道:“总兵大人再不派援军,平虏堡必然守不住,平虏堡被叛军攻占了,整个寧夏镇的门户大开了,叛军就能肆无忌惮的包围寧夏城。”
贺虎臣心中满是苦涩和无奈,能救援,他早救援了。
他本就不想当这个总兵,只是当初大同贼寇攻势如火,先攻占延安府,再攻占榆林镇,最后鯨吞了整个河套地区,其扩张势头之猛超出了所有人的想像。
当时寧夏镇总兵这个位置就是个火山口,谁知道大同社什么时候打的过来,根本就没人肯接任,於是寧夏所有將门再次把他推出来,说他贺虎臣忠君爱国可为寧夏总兵。
要不是有这些將门共同的举荐。以崇禎的爆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