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丢失。
就在这时,球场内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双方球员入场。身穿锦绣队服的朱慈炯在队伍中格外醒目,他看到家人所在的看台,用力挥手致意。
“二哥!加油!一定要进球啊!”朱慈召兄弟几个大喊。
朱慈炯自信地笑着,比划着手势喊道:“放心!今天给你们一人进一个!”
朱由崧也大声笑道:“好小子!有志气!不要忘了大伯我,要是你能进四个球,帮球队晋级,大伯额外奖励你一块‘北极星’手表!”
朱慈炯眼睛一亮:“一言为定!”
“嘀——!”裁判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
朱慈炯如同脱缰的野马,带球突破,动作流畅,充满爆发力,球赛刚开场十几分钟,就接连射了两次门,吓得对面的守门员冷汗直流,不断的呼吁后卫要看住敌人。
朱慈炯成为球场明星。看台上的本土球迷,尤其是年轻一代,将他视为偶像,不断高呼他的名字。
朱慈炯从小活泼好动,精力过剩。从蒙学到中学,再到后来的专业学府,一直是校队的主力前锋,十几年来球技不断,成年后,身体素质进一步提升,加入锦绣球队后更是大放异彩,首个赛季便攻入15球,成为球队明星。本赛季更是状态火热,几乎场场都有进球,是球队冲甲的关键人物。
朱由检看着二儿子在绿茵场上奔驰,受万人瞩目,心情复杂。他原本并不希望儿子从事“球员”这类在他看来看似不够“正经”的职业,在他看来,哪怕是在学院当个体育夫子,那也比球场上抛头露面要好。
但朱慈炯性格叛逆,不像兄长朱慈良那般顺从,越是反对,他越是坚持。
最终还是妻子周氏劝解:“孩子喜欢,就让他去吧,孩子们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已经很难得了。”朱由检这才默许。
球赛间隙,朱由崧一边盯着赛场,一边问道:“幼薇的婚事怎么样了?可有合适的人家?”
这话戳中了朱由检的另一桩心事。女儿朱幼薇自女子学府毕业时,年纪就偏大了些。这几年来,他也托人介绍了几个颇有前途的年轻记者和学者,但总是因各种缘由未能促成。
朱由检隐隐有种预感,以女儿前朝公主的特殊身份,若再耽搁下去,婚事只怕会更加艰难。
朱由崧热心道:“要不要我帮忙物色几个?前些日子在天津卫的股市,认识几个年轻才俊,年纪不大,身家却已超过十万,侄女若嫁过去,直接就能享福。”
朱由检淡然回绝:“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前次的股灾风波才过去多久,你又跑去天津卫炒股了?”
朱由崧颇有些得意地笑道:“这次不一样!我买的是‘殷洲运河开发商社’的股票!这就像当年大同社初创‘河套垦殖商社’一样,你看看那些买了原始股的人,现在哪个不是赚了几十倍?
这殷洲运河连通两洋,是千秋万代的买卖,绝对旱涝保收!我买了五百股,打算长期持有,就等着每年分红。你若有余钱,也该买点,虽然现在股价比我买时高了点,但长远看,稳赚不赔。”
而后他推销自己的理念道:“以前天下最值钱的财富是土,现在天下最值钱的财富是作坊,那些小作坊就是旱地,有时能赚钱,有时会亏本。
能上市的商社就是上等的良田,股票就是良田的地契,掌握了这些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