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的也是如火如荼,我看机会成熟的时候,可以搞一个各个行省的冠军联赛,让各个行省的总冠军,去京城踢足球,加大各行省工友之间的流。”
李岩笑道:“执政您这个提议好,我的也想见识见识其他行省工友的球技。”
李文兵看着还有点紧张的孔晨笑道:“不用这么紧张,我也不吃人,你叫什么名字,你们工厂是做什么的?”
潘旻看到紧张咋说不出话的孔晨道:“他是我们厂长,叫孔晨,我们厂是生产蒸汽抽水机。”
“孔晨?”李文兵终于有点想起他了。
“你不是在扬州开工厂,怎么来金陵了?”
孔晨苦着脸道:“扬州竞争激烈,我把厂子搬迁到金陵,加入官营体系了。”
李文兵脸色这才稍微好了一些道:“能知错能改,也算是善莫大焉。”
孔晨马上道:“我一定谨记执政的教诲,我大同时间添砖加瓦。”
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影响李文兵的好心情,他在南直隶考察半个月之后,踏上了北返的轮船,他要回去组织一年一度的公民议会。
话分两头,相比一路考察的李文兵,李富和刘宗敏却是一路做恶人,他们牢记刘永的话,对那些资不抵债的作坊,生产效率差的作坊该关的,关,该发卖的,发卖,工匠能安置的安置。
这一路从北到南各州府官吏对他们都没有什么好脸色,把他们看成丧门星,对关闭的作坊,他们用尽各种方法拖,甚至请他们向元首求情,但都被两人坚决的拒绝了,这口子开了,他们后面的事情还要不要做?
所以他们一行人走的极慢,到九月份的时候才走到了湖广行省的襄阳府。
但他们想要关闭襄阳第三纺织厂却遭到了襄阳府上下的抵制不说,连湖广巡抚沈植都出面抵制。
他来到招待所对两人诉苦道:“我们湖广行省自从纳入大同社以来,每年要往中原输入千万石以上的稻米,去年往中原输入了2700万石稻米,社里在南洋购买粮食,又是加价,又是补贴,一石三元,我们湖广的稻米却只有9角。”
“我知道这是为了救助中原的灾民,南洋是个外人,不给高价钱,他们是不会往中原运输粮食的,湖广和中原是同胞兄弟,这个责任我湖广要背,也应该背。”
“这十几年来为了保证民朝的粮食安全,我湖广行省所有的重心都放在粮食生产上,湖广上下几万官员,修水坝,修水渠,开荒种地,人家开纺织厂,我们在种地,人家修钢铁厂,我们还在种地,没办法谁让我们湖广是天下的粮仓,湖广熟,天下足,这是连小儿,都懂的话。”
但种地只能让大伙吃饱饭,想要富裕就要发展产业,第三纺织厂的确有点亏本,但不能因为这样就把他们关闭呀。
要真的按市场价来算,我们湖广一年对外输出两千多万石粮食,全部按市场价来算,一年怎么也要多出2000多万元,怎么没看到有谁把这笔钱补给我们?”
“要按市场化来经营,就全市场化经营,先给我们湖广补偿1亿元的粮食钱,不能总有我们这些种地的人吃亏,这天下没有这样的道理。”
沈植显然怨念颇深,一时间全部都发泄出来了。
从大同社攻占湖广行省之后,对两代巡抚的任务就是保粮食,湖广行省所有的资源和钱财,都用在修水库水渠开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