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成为国家主人的能力,公田将是解决这一问题的唯一方法。
“拥有国家的公民,这是多神圣多高尚的话呀,这才是赛里斯人强盛几千年的根本,是世间的真理。”
这句话点燃了牛津和剑桥年轻士子的理想和热情,他们不少人也加入了杰拉德的开拓团体当中。
然而,在伦敦的议会、各地的乡绅俱乐部和贵族的庄园里,《大同圣经法典》带来的则完全是惊恐与愤怒。
“无耻!亵渎!这是要颠覆整个国家的基础!”一位乡绅议员在咖啡馆里愤怒地将小册子摔在桌上。
“土地归全民?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谁还会用心经营自己的产业?”另一位地主忧心忡忡。
“考试选官?让那些泥腿子的孩子和我们的儿子平起平坐?这简直是对千年秩序最恶毒的攻击!”一位贵族嗤之以鼻。
《大同圣经法典》出现之后,杰拉德瞬间成为了英国统治阶层眼中的极端危险分子。他触动的是比国王与议会之争更为根基的东西。
财产私有制度本身,无论是保皇党还是议会派,其核心成员都建立在土地私有制之上,在这一个根本点上,他们的利益惊人地一致。
但偏偏此时议会派和王权派斗争的激烈,议会派不敢动,杰拉德生怕引起伦敦市民的不满,查理一世这听多了这种危言耸听的理论,他现在最大的敌人是议会派,对杰拉德这样的小苍蝇他根本没时间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