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下官在!”周大佑站起来道。
李文兵拿出一迭状纸道:“这里有100多位工匠,状告他们的东家,克扣了他们的赔偿款和工钱,你为什么不处理?”
周大佑马上站起来道:“我们工匠司一直都在维护工匠的利益,但这些工匠法令淡薄,他们不和作坊签订契约,我们去询问的时候,作坊的东家根本不承认工匠是他们工厂,工匠拿不出确实的证据,我们只能去查,但这种事情牵连日久,扬州工匠司只有只有32员官吏,我们几乎每天都在收集证据,我们人手不足,只能让工匠等待了。”
李文兵冷笑道:“找点证据很难吗,一个作坊几十上百个人,难道一个都不认识这个工匠,即便作坊的工匠被他们东家逼的说谎,但工厂四周的百姓连他们也会违心的说谎,你们是用心帮工匠解决麻烦,还是直接坐在官署当中等着工匠收集证据给你们!”
“对作坊主要求公平公正,证据确凿,你们忘记自己官署叫什么名字了!工匠司!不为工匠做主,那要你们有什么用,让你们吃白饭不成!”
李文兵的一顿训斥,让议会厅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我已经上书了元首,江淮行省的工匠司官员不能履行职能,请求元首让你们去爪哇进行改造反省,元首已经同意,所以今天这个会议是通知你们,收拾行囊,做好准备去建设爪哇岛。”
李文斌的话音刚落,全场哗然,这一下把他们流放上万里,这几乎是除了判刑之外最重的处罚了。
周大佑马上站起来道:“我不服,我们没有做违反制度的事,客观的困难是存在的,怎么能因为此事就把我们流放。”
李文兵淡然道:“这不是流放。除了让你们反省,也是正常的职务调动,想要不去也可以,退社就行,以后你们作为民朝的百姓,只要不违法乱纪,没有人会管你。”
全场愕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正常的职务调动,堵的他们哑口无言。
话分两头,李文兵在清洗江淮工匠司,刘宗敏这相对粗暴了一些,直接调动当地税监士兵,找到扬州的那些名声不怎么好的大型作坊,先封厂后查账。
这一棒子打下去基本上没哪个作坊主能能逃得过去,这些人敢克扣工匠的工钱来增加利润,自然敢逃税漏税来增加利润。毕竟在他们看来,天下的作坊千千万,他们不至于那么倒霉被抓住。
结果刘宗敏确实一抓一个准,他抓到了偷税漏税之事,就直接把他们关了起来。
扬州监狱,一堆原本的富商此时关押在这里,个个失魂落魄。
孔晨慌张道:“不要关我,我愿意补税,我愿意交罚款。”
狱卒嘲讽道:“来到这里才说要补税,晚了,没有半个月时间不允许你们出来。”
孔晨快速道:“我以前也是大同社的老社员,工部尚书柳箭以前是我的老上级,西南都督田见秀将军是我的生死兄弟,我们是自己人。”
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好李文兵过来听到了,他看着孔晨皱眉头道:“你也是老大同社员?”
孔晨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道:“李执政,你不认识我啦,我以前是土木十中队的小孔,当年高大壮将军,带我们去教训野狼帮,万马堂的时候,我们见过面的。”
李文兵虽然不认识孔晨,但能清楚说出他当年他们大同社教训万马堂的事情,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