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太平,对内不能救灾抗旱,不能让天下的百姓存活。这样一个腐朽的王朝、藩王士绅,我为什么要保他们,他们本就是压在百姓身上最重的一座大山,但现在连最基本的维持天下稳定的能力都没有,贪婪又无能,我大同社为什么不能带领天下的百姓把他们推翻,给百姓以更好的选择。”
陈子龙被徐晨这番有理有据的推论直接打蒙了,他从未如此直接地接触过这样造反有理的理论。在感性上,他深受多年三纲五常道德观的影响,认为这套理论大逆不道,应该是错的。
但理性上,经过徐晨这一步步严谨的推导,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每年从百姓身上搜刮四亿石粮食的士绅阶级,获得如此多财富,却在内外事务上做得如此之差,的确是无能到了极点,实在不值得同情。
然而,陈子龙并未就此放弃,他苦苦思索,终于自认为找到一条可以反驳徐晨的理论,他目光坚定地问道:“徐先生,你有没有想过称帝?如果你最后称帝,那你所作所为和其他的野心家有什么不同,不过是让天下万民为你一家之私卖命而已。”
徐晨淡然道:“我大同社要建立的就是公天下,某自然没想过要称帝。”
有人淋过雨就会想撕烂别人的伞。但徐晨淋过雨之后,就想打倒那些让自己淋雨的人,最起码到现在他还是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