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许大茂扔床上后,便回了家。
而易家的两人大吵一架,虽然最终以每月15块钱“辛苦费”达成协议。但贾张氏觉得心里憋屈又不得劲。
她盘算来盘算去,觉得自已还是亏了——以前能偷偷摸摸克扣菜钱,现在这点外快没了,就明面上这15块,哪里够她吃喝兼攒私房,再看易中海那张阴沉的老脸,她越看越来气。
“哼!老东西,嫌我伺候得不好,老娘还不伺候了。”
贾张氏心里骂骂咧咧,“今晚你自已睡吧!我回贾家睡。”
说完,她扭着肥硕的身子,头也不回地摔门而出,在院里邻居们或明或暗的注视下,径直回了对面原本的贾家老屋,“嘭”地一声把门关上,算是用行动表达了她的不满。
易中海看着空荡荡冷冰冰的屋子,桌上还留着晚上没收拾清汤寡水的碗筷,心里那股火气和憋闷无处发泄,反而化成了一种深切的悲凉和孤独。
他需要安慰,需要有人能理解他的苦处。
下意识地,他想到了后院的“干妈”——聋老太太。
他步履沉重地来到后院,敲响了聋老太太的房门。
屋里,聋老太太正坐在暖和的炕上,小桌子上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麦乳精,日子过得不是一般的舒坦。
她听到易中海的脚步声和那一声沉重的叹息,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易中海进来,佝偻着背,坐在炕沿上,苦着脸开始倒苦水,“老太太,您说说这日子可怎么过啊……贾张氏她……她简直……”他把晚上争吵和“陪睡钱”的事,含糊又愤懑地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