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层关系砸实了,也正好能借此机会,把以往随出去的礼金收回来一部分。
他原本盘算得好好的,只打算请每户一个代表,简单摆上两三桌意思一下,既能收回礼金,开销也不大。
可当他通知到前院闫埠贵家时,精于算计的闫老西哪肯放过这个带着全家打牙祭的好机会?
闫埠贵扶了扶眼镜,脸上堆起惯有带着几分算计的笑容,开口道,“老易啊!咱们院里就属你家人丁单薄,这几十年了,你家可从来没办过什么喜事,这次好不容易认个干亲,这可是大喜事啊!依我看,你身为院里的一大爷,格局得打开,不如就请全院的老少爷们儿都来热闹热闹,大家一起给你道喜,那多场面?那多显得你一大爷局气?”
易中海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就想拒绝。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是一大爷,德高望重的人设不能崩。
要是连请全院吃个席都舍不得,邻居们背后会怎么议论他?
以往树立的“公正、大气”形象岂不毁于一旦?
可让他真请全院一百多号人……他粗略一算,加上厂里关系近的师傅,起码得十五六桌,就算按标准一桌十块钱,那也得一百五六十块,这可是他一个多月乃至两个月的工资啊!他心疼得直抽抽。
正肉疼纠结间,他一眼瞥见刚从外面回来的林远正推着车而来,顿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