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主据说多年前就搬走了,一直荒废着。
他正要走过去,脚步却微微一顿。
似乎……好像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声响?像是……小孩子的呜咽?又像是风吹过破窗棂的尖啸?
他停下脚步,侧耳仔细倾听。
四周安静了下来,只有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枝发出的呜呜声。
刚才那点细微的动静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林远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真是魔怔了,被院里那些小祖宗吵得出现幻听了?这破地方哪来的人。”
他觉得自已大概是得了“孩子哭闹PTSD”,看哪儿都觉得有孩子哭。
这荒院破败成这样,根本不像能藏人的样子,怕是野猫野狗弄出的动静吧。
没有再多想,他揣着手,继续往前溜达,很快就把这个小插曲抛在了脑后。
然而,就在那荒废小院的地下,一个被巧妙隐藏起来的地窖里,却是另一番令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地窖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尿骚味和一种奇怪的甜腻药味。
角落里,几个年纪不一的孩子蜷缩在一起,大多昏昏沉沉,眼神呆滞,嘴角还残留着可疑的涎水。
一个脸上带疤的汉子刚粗暴地给一个约莫五六岁的男孩灌完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那孩子挣扎了几下,眼神很快涣散下去,脑袋一歪,又陷入了昏睡。
“妈的,这小崽子,刚才突然醒过来哭嚎,吓老子一跳!”带疤汉子啐了一口,心有余悸,“要不是外面那些臭公安查得紧,跟疯狗似的,老子早就把这批货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