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莫岩支着两只胳膊,将整个脸埋入双手手掌之中,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
14日,燕京时间8点55分,飞机降落在首都国际机场。
不用说,机场围了好多记者,都是等着采访莫岩的。
莫岩本来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如今看到这么多记者在,还是发自内心的有点怯。
他几乎已经能想象到,这些记者会问什么了。
不过没办法,躲是躲不掉的。
很快,一个机场的临时记者会开始了。
记者:“莫岩先生,您怎样看待这次的诺奖之旅呢?”
莫岩:“非常圆满。”
他顺便聊了聊,这段时间在斯德哥尔摩的经历,包括一些留学生表演,以及一些当地的华夏风活动,希望能引起记者的注意,多问问这些内容。
然而用处不太大。
记者牢记使命,待莫岩聊了会诺奖之前的活动后,就问起了10号当天的事。
“得到了诺贝尔文学奖,您觉得自己现在算是文学大师了吗?”
“当然不算,”莫岩很是认真道,“永远不敢称大师,这个称号,对于不够资格的人来说,暗含讽刺,我还远远不够。”
“那您怎么看待,瑞典文学院将奖项颁给您,又怎么看待,诺奖委员会在10号当天所念的颁奖词呢?”
这话一出,现场为之一静。
不是,你真这么问啊。
不少记者心中感到佩服,他们都没想这么赤裸裸的问,最多想着旁敲侧击一下。
有人专门注意了一下是哪家媒体。
啊,话筒带有v站的标。
得,懂了。
最近,这家可真是出了大名。
如今是逮着一只羊硬薅,不带停的呀。
问出问题的钱浩川自豪的挺胸昂首,既然要做,就要做彻底。
这样才是老板心里的好员工。
莫岩听到有记者这样问,反倒感觉一块石头落了地,莫名的还有点踏实。
他沉默片刻后,回答道,“瑞典文学院决定将奖项颁给我,具体是出于什么考虑,这个我也不清楚。”
“一开始,我以为可能是看在我的文学水平上,说不定我的行文风格,比较合他们的口味。”
“可现在,我不确定了。”
“当天诺奖委员会念颁奖词的时候,我因为听不懂语言,没什么概念,事后我才大概知道了具体说的什么。”
“现在,我得说,他们的看法是有一定误差的。”
莫岩表情郑重的解释道,“我这么多年写作,从80年代开始,一直都是这个风格,难道我当初那么早开始,就觉得这种风格,可以取悦外国人,能拿奖吗?”
“不可能的,对不对。”
“事实上,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进行创作的初心一直是这样,从没有变过……”
紧接着,莫岩讲了一大段自己的创作理念。
又着重强调,书里写的就是过去的某段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