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觉得,现在身上所有的伤,都值了。
“我……我没用……”
牙光艰难地动了动,似乎想从怀里掏出什么:“差点死在这里,解药……也差点……”
“你别动!”
吴月月连忙按住他,声音里带上了命令的口吻。
可牙光却固执地摇了摇头,他从自己破烂的兽皮衣内里,掏出了一株泛着银光的针叶草。
“幸好这针叶草保住了,妻主,给你,这是能治你身上疯花之毒的解药。”
他看着手里的针叶草,轻轻的笑了起来,那笑容苍白又耀眼,仿佛用尽了他所有的生命力。
这个浑身充满贵气的兽夫,就这样心甘情愿的,一个人只身冒险奔走乱飞樟林给她采解药。
吴月月看着那株沾满了他鲜血的针叶草,再也忍不住,泪水决堤而下。
她颤抖着手,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个傻瓜,这个笨蛋!
他把解药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牙光坐在地上,很想抱一抱自己的妻主,可是刚刚抬起的手臂又被他强制放下了,他心疼的看着吴月月,眼里都是这段时间离开妻主后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