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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均严也没强求：“凝凝，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白薇订婚冷落你了？”
路均严亲昵的揉了揉她的顶：“而且以后多一个人疼你，不好吗？”
温以凝抬头和他对视，眼中蕴含着无数情绪。
这些年，她就像是小尾巴一般跟在他身后，为他处理麻烦，她不信路均严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意，可她想不通，他明知道自己喜欢他，却还要一次次伤害她。
一直以来，路均严在她眼中都是极好的，她不愿揣测他的用意，可问题就摆在眼前，容不得她逃避。
“挺好的。”
温以凝神色从容：“只是你们已经订婚，我不能再像从前那样。”
之前是她看不清自己的位置，以为她只要包容他的一切，卑微的跟在他身后，总有一天他会现自己的好。
如今或许她依然看不透他的想法，但她看清了自己的位置，她不会再不自量力。
“只是订婚而已，而且你是我的妹妹，为什么不能像从前那样？”
路均严的语气有几分急切。
他抓住温以凝的双肩：“凝凝，今天我本来是一个人去接你的，只是恰好在路上遇到了白薇。”
这是他第一次解释，温以凝神色平静：“均严哥，你不用解释，我能理解。”
不是这样。
不该是这样。
从前她每次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眼中都会浮现深深的痛苦，从而对他更好，更体贴。
可这一次她的眼神太过平静，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浓。
“凝凝，你在学校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
他忍不住又提起这个，除此之外，他想不到温以凝会对他冷淡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