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敢?”
周围此时已经围满了官吏,刘秀紧张地站在盖聂身后不敢动弹。
一个身披开军甲的将领上前对卫庄说道:“先生,商船之上还请勿要动剑。”
“两位皆是为帝国效力,何必针锋相对?”
卫庄上船出示的是丞相尉缭的令牌,而刘秀一行人出示的是皇帝的令牌,那将领实在想不明白,他们怎么会拔剑相向?
盖聂闻言皱眉:“三川郡那人,是皇帝令你杀的?”
卫庄收了剑,转身便走:“你将酒分我,我就告诉你。”
盖聂也不理他:“不行。”
说完就跟着刘秀走了。
方才还剑拔弩张,要打要杀,怎么突然又跟没事人似的?
船上的商客跟军士全都懵了。
盖聂跟刘秀来到嬴政的房门口。
灰衣老者瞥了盖聂一眼,也不搭理他,但比起之前的防备,态度明显已经改变了许多,两人一左一右,就跟门神一样站着。
有这两人在,普天之下,还真想不到哪个刺客能在这里杀了嬴政。
墨知白从房间出来,见到盖聂之后,就对盖聂说道:“赵先生请你进去。”
盖聂推门而入。
嬴政端坐在那里,问道:“卫庄要杀的那人,是皇帝安排的?”
“不知!”盖聂回了一句之后,心里默数了一遍,“还有八个问题。”
嬴政皱眉,他以为盖聂上船之后应该已经弄清楚昨天那人的身份,还有就是那人是不是赵凌要杀之人。
若真是如此,那墨知白救了那人,岂不是坏了赵凌的计划?
盖聂这个家伙,嬴政真不是很喜欢跟他说话,虽然目前是有问必答,但有些时候他的回答跟没回答也没多少区别。
“把你手上的酒给寡人。”嬴政也盯上了盖聂手上的两坛酒。
“你没其他的问题,我就先出去了。”盖聂根本不可能答应嬴政,这两坛酒是他跟赵凌约定好一起喝的。
既然确定卫庄不是来杀嬴政的,那他应该就可以回咸阳了。
毕竟已经到了春暖花开之际。
盖聂可不喜欢食言。
嬴政见盖聂转身,沉声问道:“寡人闻你是赵国人,你真不恨寡人?”
盖聂脚步一缓,没有转身,只是说道:“恨!”
嬴政笑了,如果盖聂说不恨,那才是假话吧。
恨他,却又要护着他。
人心就是这么复杂。
“还剩七个!”
盖聂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嬴政坐在房间里,嘴角笑意渐冷。
天下恨他之人数不胜数,可若不是他,这天下某些人或许还得学百越语,学匈奴语呢。
铁打的帝国便是要用血来浇筑的!
赵凌啊!
寡人真好奇你是怎么收服盖聂和张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