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暴君的小太阳7(2 / 2)

bsp; 几乎是同时,沈栀也扭头对身后的侍女吩咐道:“夏禾,快回院里把我妆台上那个白玉小瓶的伤药拿来,再端一盆干净的温水,动作快些。”

    “是,小姐。”夏禾应声而去。

    转眼间,扰人的“闲杂人等”便被清扫一空。

    曲径通幽的小花园里,只剩下凌冽的梅香,和相对而立的两个人。

    前一刻还端着几分规矩和距离感的沈栀,在沈清和背影消失的瞬间,立刻变了模样。

    她上前一步,几乎要贴到凌叙宸身前,然后伸出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他那只受伤的手。

    她的动作那么轻,仿佛捧着的是什么稀世珍宝。

    温软的指尖触碰到他冰凉的皮肤,凌叙宸的身子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我昨晚才叮嘱过,不许留疤的。”

    沈栀仰起头,那双清澈的杏眼近在咫尺,里面映着他略显错愕的脸。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嗔怪,像是在数落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你不心疼,我心疼呀。”

    她轻轻吹了吹那干涸的血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手背,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顺着手臂一路蔓延,直达心底最深处。

    凌叙宸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看着她微微嘟起的嘴,看着她皱起的眉头,看着她眼底那份真真切切的心疼。

    “怎么弄成这样的?丑死了。”沈栀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用指尖轻巧地挑开了那个被血浸透的蝴蝶结。

    她的动作很慢,很专注,生怕扯到伤口弄疼了他。

    层层叠叠的纱布被解开,露出了底下狰狞的伤口。

    原本已经止血的伤处,因为他昨夜的失控而再度崩裂,皮肉翻卷,看起来比昨晚更加骇人。

    沈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没再说话,只是低着头,神情专注又严肃,像个面对疑难杂症的小小医官。

    她身上那股干净清甜的栀子花香,混着清晨梅林的冷香,丝丝缕缕地钻进凌叙宸的鼻息,将他脑中那些叫嚣的、狂暴的杂音一点点抚平。

    他感觉不到手上伤口的疼,只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感觉他那颗早已冰封的心,正在被这温度一点点融化。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让他无比贪恋。

    他喜欢看她为自己着急,喜欢听她说为自己心疼,更喜欢她像现在这样,全世界的中心只有他一个人,和他的一道小小的伤口。

    许久,就在沈栀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他沙哑低沉的嗓音。

    “那怎么办?”

    沈栀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那里面,昨夜的疯狂与偏执已经褪去,只剩下一种浓稠的、化不开的执拗,像个迷路的孩子,固执地盯着自己唯一的方向。

    不等她回答,他另一只完好的手忽然抬起,覆上她捧着自己伤口的手背。

    他的掌心很烫,与她微凉的手背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温柔,一字一顿地问:

    “你来管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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