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去卧室,”骆州行抱着她,迈开长腿,直接走向主卧,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好好算算这笔账。”
主卧的门被他用脚踢上,发出“砰”的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沈栀被扔在柔软的欧式大床上,整个人陷在天鹅绒的被子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高大的身影便欺身而上,将她牢牢地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禁锢在自己与大床之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哥哥……”沈栀被他这样看得头皮发麻,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宿主别这样,系统这边检测到你明明兴奋的要死……】
沈栀:你可别说话了,屏蔽屏蔽!
“晚了。”骆州行低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灼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暧昧又危险,“每一次说谎,都该有惩罚,这样,你才能记得牢。”
他的目光像带着钩子,细细地描摹着她的眉眼,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张开的、水润的唇瓣上。
沈栀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像一只被蛇盯上的小鸟,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看到他漆黑眼瞳里自己的倒影,那个小小的、慌乱的、无处可逃的自己。
当然,她并不觉得害怕。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在血管里奔流,一种奇异的、酥麻的战栗感,从他凝视的目光和滚烫的呼吸里,传遍四肢百骸。
她知道,这就是她想要的。
这份令人窒息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偏爱与占有。
她放弃了挣扎,伸出微颤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他的脖颈,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投降。
“那……哥哥想怎么惩罚我?”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一丝认命的娇憨。
这个主动的姿态,瞬间点燃了骆州行眼底最后一点克制。
他不再说话,而是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一个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或浅尝辄止,这个吻带着浓烈的、不容置喙的占有意味。他撬开她的齿关,带着薄荷味的清冽气息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这不是一个吻,更像是一场掠夺。
沈栀的脑子“嗡”的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
她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索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逃离。
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睡袍的系带,顺着光滑的曲线,探了进去,滚烫的掌心贴上她微凉的肌肤,激起一连串细小的电流。
“唔……”沈栀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他背后的衬衫,将昂贵的布料攥得满是褶皱。
在快要窒息的边缘,骆州行终于稍稍松开了她一些,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的眼底是一片浓稠的欲望,像是被墨染过的深海,翻涌着骇人的漩涡。
“记住这种感觉了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在砂纸上打磨过,“这就是你骗我的代价。”
沈栀的眼角泛着生理性的红,眼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