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环胸的霜叶望去,“我身边有霜叶姐姐跟着呢,云锦阁近日又招了两名护卫,已经让霜叶姐姐带着练了些时日了,到时候两个食铺各安排一人。”
赵玉珍嗯了一声。
“你自己也得多当心,方子陵许是见软的不管用,开始来硬的了,千万别着了他的道,只要能熬到你爹回来,咱们就不怕了。”
知夏一听,抱住了赵玉珍的胳膊。
“娘,爹到底干啥去了?他都告诉你了,咋也不跟我们透个底?”
“具体干啥,我没问。”赵玉珍瞥了她一眼,“你也别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这丫头向来心大。
万一知道自己爹要谋官职,在外边肆无忌惮,那才要出大问题。
知夏一吐舌头。
“不说就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近期咱们动作小点少赚点,熬到爹回来也就是了。”
……
林喜凤所乘坐的马车在方府门前停下,她被两名丫鬟从马车上扶下,一人架着一边胳膊进了府中。
三人在方德海面前跪下,林喜凤哭的泣不成声,连说话都有些含糊。
“老爷,那林知夏太过分了,不仅不顾及方府脸面,还让她身边的护卫将我打成了这样。”
方德海看着不成人样的林喜凤,眉头拧成了“川”字,他关心的只有一点。
“也就是说,你没将后山的地契带回来?”
林喜凤哭着说,“如今村里人都护着我大伯一家,连林家族人都有不少倒戈,喜凤真的已经尽力了。”
方德海听到这里,神情变得冷漠。
他方府哪怕家丁再多,也没把握跟整个村作对,尤其杏花村人大多都已经被林家大房收买。
那边只能从别的方面想办法了。
“既然如此,你对我方府而言,便没有意义了。”他看向冯宝山,“我记得后院还缺个粗使丫鬟?”
冯宝山立马反应过来,哈腰说,“是,后院刷恭桶、劈柴、浣洗正缺人呢,要不小的将林姑娘安排到那里去?”
方德海点头嗯了一声。
“记得让她签好卖身契。”
“是。”
冯宝山朝着两名丫鬟一招手,便架着林喜凤往后院去了,任由林喜凤如何挣扎,都挣脱不开两名丫鬟的束缚。
……
次日起,知夏便要一人看管码头两家铺子了。
正好虎妞生下的五只狗崽已经半岁,她顺便带了三条,往三家铺子里各放了一条。
狗的耳朵灵敏,夜里铺子有什么情况,狗能比人早发现。
同福酒楼最近仍旧模仿林记食铺的特色餐食吸引客人,铺子里虽有一批忠实食客,生意却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知夏粗略翻了翻账簿,左右不过半月功夫,铺子营收便比往常少了五六两。
往常码头食铺一月能赚五十五到六十二两,现如今半月少六两,一个月就得少十二两。
好在铺子不要租金,除去开支还能剩下几十两的结余。
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