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元酒看着照片上男人的面孔,和阮彪不相上下的凶恶。
她捻着指腹,若有所思道:“桑心颐审问阮彪时,阮彪说就是吴廉根的老板介绍他去鬼母祠做临时工的,这么看来,吴廉根这个口中的老板可能能是他自己了?”
元酒问:“所以吴廉根与鬼母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吗?”
厉予白很确定地说道:“吴廉根和鬼母祠现任庙祝姜松云,是朋友。”
“我们走访调查过鬼母祠的其他人,后厨的师傅说吴廉根与姜松云每个月都会聚餐喝酒吃饭,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鬼母祠里。”
元酒长长叹了口气,正想感慨一句屎壳郎滚粪球,这俩还真是臭味相投,怪不得能成为朋友。
不过她脱口而出前,及时住嘴,先问了句:“姜松云有案底吗?”
这次江括回答了她的问题,叹气道:“诈骗。”
“姜松云是诈骗犯,二进宫那种,但两次涉案金额都不高,基本上关了不到半年就放出来了。”
“出狱后,社区街道的人员监督了一段时间,觉得他改过自新了,又去鬼母祠当了庙祝,收入也还算不错,又搬到了其他地方租房,所以他们就没再关注此人。”
“目前,还没有掌握他在这个案子中的犯罪证据,也不太清楚他在案件中充当什么角色。”
厉予白从文件夹里翻出一张照片,看了眼背后的名字,确认是姜松云的后,递给了元酒。
“听说你相术很厉害,还请你过一眼。”
元酒起身将照片扒拉到面前,举着照片看了第一眼,眉毛就忍不住轻抬,左手抵着太阳穴,表情格外复杂。
她本来还以为是个和吴廉根一样凶恶的人,但姜松云的照片倒有些出乎她所料,长得其实还挺不错,属于那种贪财缺德的小人面相。
厉予白和江括都在观察她的神色,从她犯难的表情中,二人好奇道:“你怎么看?”
元酒拧眉盯着照片里男人的五官,再度审视了一遍,不答反问道:“他昨天离开鬼母祠后又回来了吗?”
江括看向一旁的队友,其中一个二十出头,留着小平头,浓眉大眼的小伙子,立刻支棱起来,露出一颗尖锐的虎牙,笑着摇头道:“没有,姜松云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我们和南江刑侦支队的同志去他家看过了,也没人。”
“其实他那个房子空荡荡的,看着就像根本没人入住过一样,私人物品非常少。”
“我们打电话问了房东,房东说他租房时间还不到半年,平时也没见他出入这里,大部分时间都还是住在鬼母祠里。”
元酒低头思索了几秒,指尖轻轻点着桌面,再问:“他的财务收入状况,了解过吗?”
“怎么可能没有!”平头精神小伙立马抽出几张银行账户流水清单,“这是我们从银行调出的姜松云账户流水,除了日常的开销,还有那一处房子的租金,账面流水很干净。”
元酒翻看着上面的流水支出,目光最后停在其中一页,伸手问江括讨了只签字笔,将其中几项支出标了出来:“这几处的流水,支付的商户地址,你们查一下。”
将清单递给元酒的小伙勾伦不解其意,但在厉予白眼神的示意下,立刻打开电脑搜索这几家商铺的位置,在地图上标注出来后,将电脑屏幕转向元酒:“找到了,在会仙镇。”
元酒将照片放在手边,胸有成竹道:“那就对了。”
“根据姜松云的面相来看,他是有老婆孩子的,孩子今年应该一岁不到,他不可能长期不回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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