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手忙脚乱地跑到井边提水洗脸刷牙。
年轻人手脚很快,只用了十分钟不到,他就已经站定在元酒面前。
“小师祖,我……起晚了。”
南巢有些惭愧和懊恼,他以前没起过这么早,虽然定了闹钟,但坐起来的时候感觉脑子依旧是浑浑噩噩的,所以起床磨蹭了一会儿,没想到小师祖已经在了。
元酒笑了笑:“没事儿,你没晚。”
说了五点就五点,不多不少刚刚好。
只是她平时打坐习惯了,再加上昨晚想事情,实在没什么休息的心思,早早就起来坐在院子里吹晨风,心境慢慢平和下来。
“走吧。”
南巢跟在元酒身后:“小师祖,我们去哪儿?”
“后山。”
天已经亮了,南巢穿着旧道袍,吃力地跟在元酒身后,在山地中艰难前行。
而在他们刚离开不久,归元观外停了一辆黑色的吉普。
三个青年从车上下来后,看着挂锁的道观大门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