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嘲讽自己的目光也让她觉得心如刀绞。
“快点！”
她咬咬唇，眼睛落在了对面趾高气昂的几人身上，最后看向了季淑婷，“对不起。”
“还有昭昭的。”
季淑婷环着手，昂头示意还有沈昭昭。
……目光转向沈昭昭，在那高大的男人身上停留了好几秒，却又受不了那讥讽的眼神。
她闭了闭眼。
“对、不、起。”
从牙缝里挤出字，一字一句，压抑着无尽的恨意。
她不能让他对自己的印象更差了。
沈昭昭，给她等着。
她们之间，不死不休。
季淑婷她们看着沈宝珠那不情不愿，像被上吊一脸的丧气样，越看越觉得晦气，也没多为难了。
沈宝珠心里都估计要恨死他们了。
“道歉。”
陈止槐也瞥了眼陈珈蓝。
“对不起，昭昭同学，季同学。”
陈珈蓝道歉倒是爽快。
只是她看看身侧的沈宝珠那难看的脸色，心里叹了口气。
……
“既然事情解决了，各位家长今天也是麻烦你们跑一趟了，辛苦你们了。
我们也散了吧。”
许芳出来说着，她的话中透着心累，就一个道歉的事，硬生生整了快两个小时。
沈宝珠被林宛晴拉着往外走，看都没看沈昭昭一眼。
沈廷烨走在他们后面，眼神复杂的看了眼与裴临宴站一起的沈昭昭。
沈昭昭未曾分给他半分眼神，沈廷烨有心想说的话也只能被堵在喉间。
“沈昭昭，我们走着瞧。”
沈宝珠目光盯向了沈昭昭，错身时，很轻的在她耳边落下一句。
周围有大家下楼的声音，季淑婷没听清。
“昭昭，沈宝珠跟你说什么了？”
她问着沈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