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余几人也跟了上去。
“拉扎莉娜,还有…铁尔南。”
瓦尔特杨站在墓碑前,看着上面铭刻的文字。
只有左右两块墓碑上还有字,中间的那块上空空如也。
“杨叔,这是......”三月七来到了瓦尔特的身边。
“这,应该就是列车长要找到那三位无名客其中的两位了。”
瓦尔特杨看向了那块没有字的墓碑。
“杨叔......”
“那这块墓碑没有字,是不是证明还有一位无名客没有死?”丹恒走到了无字墓碑的前面。
突然,米沙出现在他们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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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很久以前就去世了。”
“拉扎莉娜是在独立战争中牺牲的。她为了弄清楚忆质的流向,独自驾驶穿梭机深入星系中心,再也没有回来……”
“铁尔南强大可靠,他带领人们挺过了惨烈的对外战争,却没能坚持到和平真正来临的那天。”
“战后的十年,匹诺康尼深陷内忧外患。为了阿斯德纳,铁尔南重拾「开拓」之道,带领灯蛾家系向星系外探索,却惨遭虫群包围…全军覆没。”
“米沙,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瓦尔特转身问道。
“我不清楚,我似乎生来就知道.....”米沙摇摇头。
“让我来告诉各位吧。”
加拉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黄泉一行人微微侧身,让出了一条通道。
他们清楚,这是星穹列车内部的私事。
“加拉赫?你怎么会在这里?”瓦尔特杨问道。
他不是猎犬家系的长官吗?怎么没有被梦境病毒侵染?
“在开始前,重新做个自我介绍吧——流梦礁的建立者、「钟表匠」的副手,同时也是寄出那份邀请函的人……”
“「虚构史学家」加拉赫,向各位致意。”
加拉赫微微鞠躬,向着众人表达歉意。
三月七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生气起来,“好你个虚构史学家,合着之前跟咱们说了那么多,都是编的呗?”
“这点我可以打包票,先前告诉各位的故事全都是真的…呃,大部分吧,除了「家族重新接纳了我」那段。”
众人沉默了一会,还是瓦尔特杨开口了。
“这些都没有意义,加拉赫先生,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加拉赫拍拍手,“理解万岁,那咱们就能敞开聊了。想必各位一定很想知道,我为何要大费周章地布置一场遗产争夺战,向这么多派系发出邀请,把匹诺康尼搅得鸡犬不宁……”
“答案其实很简单,各位也非常熟悉,一切的根源…都是「星核」。”
瓦尔特皱起眉头,“星核?匹诺康尼畅通无阻,是四通八达的星际枢纽,看起来也不存在任何遭受污染的迹象,怎会和星核有关?”
“你说的完全正确,所以不妨猜猜看,这意味着什么吧?”
“有人在操纵星核?”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很敏锐啊。该怎么说,不愧是在场对星核最熟悉的人?”
加拉赫望着星。
“美梦可不是凭空变出来的。如果把忆域比作大海,建立一片梦想之地就是在汹涌的汪洋中填土造陆。”
“要实现这一壮举,若非「记忆」或「神秘」的令使出手,就只有使用星核一条路。”
加拉赫继续解释,“而且,这可不是简单许个愿就能搞定的事,必须具备相当程度的知识,加上大量时间和人力,才能做得这么滴水不漏。话说到这份上,你们该明白了吧……”
“如今的「盛会之星」,就是阿斯德纳的星核之灾啊。”
“盛会之星…就是星核之灾?”
三月七不理解。
“故事要从很久以前说起,「钟表匠」一行解放了边陲监狱后,对如何从无到有建设匹诺康尼一筹莫展,内忧外患也没完没了。”
“这时便有人打起了星核的主意。”
“这颗星核本是战争年代落在阿斯德纳的,当时在无名客的呼吁下,人们打消了沾染这种力量的念头。”
“但一直有别有用心之人在暗中蠢蠢欲动。”
“一切的转折点发生在铁尔南牺牲后。两位无名客同伴先后离世,令「钟表匠」不得不奔赴拓荒一线。而这次远行,让他的对手抓住了机会。”
“等到蒙托尔星系的家族代表响应「钟表匠」的号召前来时,星核早已被人激活,渗入了原始的联觉梦境中。”
“我猜,家族恰好掌握着封印星核的知识?”丹恒已经猜到了。
“何止!他们对星核的了解比常人更甚,迅速帮